今天我读完了福克纳的《我弥留之际》,故事讲述了一个乡村妇女在患病死后,由丈夫和孩子们送回老家安葬的过程。这家人实在是太荒唐、太愚蠢、太悲哀和太苦难了。他们在运送母亲尸体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很多麻烦。
一辆大车停在格伦梅特五金行门前,妇女们掏出手帕掩鼻而过,而一帮不怕臭的汉子和小男孩围绕在大车周围,听警察局局长和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争论。这个男人坐在大车上,认为他有权利待在公共街道上,局长则希望他赶紧走人,因为群众都受不了了。艾伯特说,这个死者已经死了八天了。他们是从约克纳帕塔法县来的,要把死人送到杰弗生去。这场面看起来就像这个家庭把一个发臭的干酪搬到了一个蚁冢里,艾伯特说这辆大车摇摇晃晃,谁都担心不等他们走出镇子大车就会散架。车上也带着一个盒子,上面铺了条被子,里面躺着一个断了一条腿的汉子,父亲和小男孩坐在前座上,而警察局局长正想办法让他们赶紧离开。
正如福克纳自己总结的那样,在一切生物中,人是最丑恶的,也是最凶残的。人是唯一能够制造痛苦的生物,他并非出于什么目的,而只是意识到他能够制造它而已。在世界上的一切生物中,只有他才具有卑鄙下流的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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