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句古老的名言表达了读书的重要性。即使在现代,这个观点依然不过时。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依然坚信这一点。
家里不能拥有像天一阁一样大型的藏书楼,但至少得有一个书房,并且收藏几千本书籍。即使没有稀世之珍,至少也该有几本平装和精装的书籍。这些书籍代表着经验和知识的结晶,自古以来一直是上层阶级的专利。直到近代,受教育权才开始被广泛普及,特别是建国后,义务教育逐渐普及。人人有书读成为了很多人的梦想。
东汉末年,门阀世家成为豪门,而公学却逐渐没落。这与受教育权垄断在世家手中有很大关系。典籍集中在世家手中,只有受过教育的人才能步入仕途。资源进一步被垄断。不仅在中国如此,在国外也是如此。受教育权掌握在贵族和教士手中,因此图书馆也多藏在城堡或修道院中。很长一段时间里,阅历丰富、识文断字、精通多国语言一直是被推崇的对象。
约翰威利斯克拉克的《藏书的艺术》是一本有深度的作品。他是英国历史学家,生于1833年。他在剑桥大学读书并教书,历任剑桥大学研究员、动物博物馆馆长、注册馆长。他的家庭是一个充满书香的世家。在完成《剑桥大学与剑桥大学建筑史》之后,他开始研究图书馆。他试图重现修道院图书馆,并受到历史学家加斯奎特大师的论文《中世纪修道院图书馆笔记》的启发。他不仅研究了插图手稿的价值,还拓展了研究的范围,包括希腊和罗马帝国的图书馆。他亲自考察并测量了每座他有机会描绘的建筑,并在书中附上了许多他亲自绘制的插图。他引用了为保存书籍做出贡献的图书馆,并详细描述了2500年欧洲藏书建筑的历史变迁。这本书主要论述了欧洲各国的公共图书馆,在最后一章中还补充了私人图书馆和名流藏书雅事。在中世纪,图书馆是面向公众开放的,但读者需要有足够的抵押品才能借书或抄写。最初只有图书馆的拥有者能够进入图书馆,后来仅限教士使用。当时的图书馆分为借阅图书馆和参考图书馆,制作了精心的目录以方便读者借阅。此外,图书馆还配备了地球仪、地图和天文学仪器,为研究提供了有力支持。一些图书馆甚至收藏了各种奇珍异宝。图书馆本身也装饰精美,书柜和彩绘窗户玻璃都经过精心设计。在15世纪,修道院、大教堂、大学和富有人士都积极竞相修建图书馆并收藏书籍,开放供人使用。修道院图书馆不仅是公共图书馆,也是文化和教育中心,还创办了学校。但到了16世纪,一切发生了变化。修道院被废,建筑被拆除,书籍被毁。直到一个世纪后,印刷术的发明使图书馆重新焕发活力。
我很喜欢约翰威利斯克拉克从各种典籍中找到的关于人在书房和图书馆中的插图。这些插图生动地展现了过去学者们的学习场景,使我能够更加深入地了解他们的生活和工作环境。
读到这里,我不禁想起《莱博维茨的赞歌》这本书。这本书赞美了书籍和文明的守护者。无论什么时代,守护书籍、守护文明的重要性都不容忽视。通过读书,我们能够汲取前人的智慧和经验,传承文明的火炬。书籍是我们不断进步和成长的重要资源,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尤其如此。所以,无论别人怎么说,我仍然坚信读书的重要性,愿意为此付出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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