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这本书是我阅读过的书中用时最短的,没有之一。因为它让我深感触动。
人类能够超越其他物种独霸全球,是因为我们具备思考能力,并能将思考结果付诸实践。因此,我们发明了飞机、轮船和大炮,展现了我们的高贵之处。然而,人类也有许多低贱的特点,比如懦弱、懒惰、见利忘义和见色起意等。这些都是我们动物属性的本能。为了抑制这些低贱的本能,宗教和道德约束告诉我们,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做,因为它们是高尚的,但有些事情是不可以的,因为它们是低贱的。有些人选择无视这些约束,他们认为“宇宙无限大,地球只是一粒沙,我可以随心所欲,只要开心就好”,直到最后他们后悔莫及。还有一些人,受到教育的影响,终身保持高贵的品行,真正成为贵族。当然,更多的人是复杂的,既是善良的,又是邪恶的,这就是人的多面性。本书的主人公凯蒂完美地诠释了人的本质。
为了逃避在父母家的尴尬境地,凯蒂不顾一切地答应了她相识不久的沃尔特的求婚,这展现了她对婚姻的态度。社会规则告诉我们,婚姻是神圣的,丈夫要承担家庭的责任,妻子要做好孩子的教育。凯蒂显然选择了无视这些规则。在她看来,婚姻就像随手丢掉一个垃圾,如果心情好就结婚,心情不好就离婚。书中描绘凯蒂对查理那种狂热的喜欢时,我禁不住笑了。因为在我看来,查理在凯蒂的心目中只是一个工具,能帮她摆脱沃尔特的工具,因为她对沃尔特感到厌烦。即使查理真的为了凯蒂离婚,他们也很难走到最后。因为在凯蒂的内心深处,她喜欢查理的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相比之下,查理完全压倒了沃尔特。如果有一天她遇到比查理更优秀的人,她依然会觉得查理是个垃圾,无法满足她。这种心态就像中国古话所说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本质上是“贪”。这让我想起了中国大陆每天上演的荒唐故事。像凯蒂这样的人太多了,当然性别并不限定,男性也有这样的德行,只是因为环境的制约,他们无法像女性那样毫无顾忌地表现出来。这种贪欲,是动物的本性。任何看过动物世界的人都知道,母狮会选择她目光所及范围内战斗力最强的雄狮因为只有他才配得上她,她要吃好。在高度发达文明的社会中,这种情况会好很多,因为大家都差不多,选择时会考虑到温饱之外的其他因素,比如共同理念和兴趣。然而,在表面看似文明实则丛林法则贯穿每个角落的社会中,“只有最强的雄狮,才配得上自己”。
即使沃尔特死了,书中的凯蒂也很难找到她真正悲伤的文字,就像一只野狗死了一样。她自己也说过,就像失去一个普通的朋友,稍微感到遗憾一会儿,然后就没什么感觉了。我们常常认为,人在经历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后会成长,尤其是与死亡有关时。然而,毛姆通过凯蒂这一角色告诉我们,不要过度逻辑化人的行为,“有些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所以当凯蒂回到香港后,她仍然与她自认为觉得低贱的查理上床了。她看到了很多生死,鄙视又饥渴的怎么可能会管那么多。她最后的离开也是为了逃避查理妻子对她的冷嘲热讽。查理与妻子离婚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她不走,她将再次陷入窘境。
只有亲身经历,人们才能真正理解。看到别人的死亡,最多只能激起人们内心的同情,而只有当亲自体验到死神的召唤时,人们才能真正理解一些事情。这正如古人所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因为只有在那一刻,你才能看清人生的真相。可惜的是,几乎所有的人在意识到这一刻时,已经永远失去了机会。
所以各位,请好好珍惜。
最后补充一句,电影版相比小说更温暖一些,至少没有那么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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