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想尽办法为自己制造受害情节,不这么做,他们难以度日。也就是说,这些人否认自己的犯行,不是因为他们恶性顽强,才能够安心理得地说出与现实不符的言论,相反地,这可能源自他们内心仍眷恋自己善良正直的一面。”
“很有可能,终其一生,人倾倒谎言最多的对象,就是他们的伴侣。很多人形容婚姻是一座墙,为了待在墙内,人必须维持某个奇特的外观与生活。谎言是润滑剂,不是绊脚石。”
“人们应抵制骑大象、观赏大象表演的活动。幼象在幼年时被迫从母象旁带离,训练者千百次地以象钩刺戳大象,迫使它们做出令人满意的表演。“大象必须适应干旱,它们发展出惊人的记忆力,有些大象甚至能记得十几年前路过的一处水源,并在多年后把发渴的象群引导到旧地,也因为如此,大象永远不会忘记,不会忘记加诸它们身上的暴行”。
是不是因为孩子们曾经对世界充满希望,深惧一旦闭上了眼睛,就要错过了什么美好的、稍纵即逝的缤纷画面,而在成长的过程中,这希望一天天萎缩,直至凋零、瓦解。曾经的孩子们懂了,睁大眼睛有时候反而会看到不该看的,而有些时候,目睹了就退无可退,从童年的状态强硬退出,丢失了密码,不管在门外哭得多么狼狈,从今而后就是大人了。
为什么吴辛屏的家人没有资格决定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私底下的暴行,在特定情形下,会被纳人当局关注的范畴。即使个人有容忍的意愿,立法者仍试图划下一条“不容私了”的界线,以谋求社会多数成员的福祉与安宁。特别是性暴力,两人之间的性暴力,不会只是两人之间的事。范衍重经手越多案子,见过越多加害者,越明白一件事,一个人会不会成为加害者,或被害者,都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他见过许多“毫无悔意”的强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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