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朋友圈里我看到自己9岁的女儿一直在唱着“心在跳,爱情如烈火”,不禁感叹时间的变迁。当我那个年纪时,我可能还在唠叨“星期天的早晨白茫茫……”。
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童年。现如今,电子产品已经普及,我家的孩子两岁多就已经能使用智能手机了。他们这一代有太多获取信息的途径,自然比我们那个年代知道得更多。但是,她经常会感到无聊,总觉得自己很孤独。而和她同龄的我没有这样的困扰——每天放学后,院子里的孩子们都下楼寻找快乐,玩沙包、跳皮筋、跳房子、捉迷藏……直到大人们一个个用呼喊声把我们叫回家,小院子才在昏暗的路灯下恢复宁静。
谈到谈正衡的《采桑娘子要晴天》,所记载的时光比我的回忆还要更久远一些。在他的叙述下,江南水乡的童年时光仿佛在我们面前重现。据说南方人羡慕北方有冬天的雪玩,而我这个北方人则羡慕南方人生活在水乡泽国,从小就可以在河湖汊子里尽情度过年少时光。
提到水,夏天的故事最多。在《初夏》中,作者回忆起了从小满到端午的农事经历。对于城市里的孩子们来说,乡下的生活是我们这一辈子必须要弥补的课程,我从中看到了孩子们面对丰收的喜悦,同时也看到长辈们为此付出的努力和辛勤。
孩子们聚在一起,参加龙舟赛等大型活动只能观看,但是捉泥鳅、摸河蚌、捕螃蟹等活动在我们的童年回忆中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似乎所有河鲜的归宿只有一个——作者再次发挥他的特长,用各种烹饪方式透过文字我们似乎能够闻到掀开锅盖后的鲜香。
虽然没有电子产品,但是大自然是最好的老师。在第二部分中,作者特别介绍了江南乡间的各种动植物。无论是食用的鸡头菜、水红菱,还是小麻雀、纺织娘,在作者的描述中都显露出特别的灵性,仿佛只有在他笔下的江南才能遇到这样的动植物。
在第三部分中,《扯鬼经》最引发了我的想象力。这篇文章并不长,却讲述了十多种鬼故事。对于孩子们来说,鬼怪永远是噩梦的来源。我小时候曾深信不疑周山上的怪物和西苑公园里的鲤鱼精。读完这篇文章后,我才知道到处的孩子们都差不多——先自己编造一个故事,然后通过传闻将这个故事增加了很多元素,自己也被这些故事吓到,有些甚至成为乡野传说,被记入地方志。然而,作者的鬼故事并不像日本妖怪传奇那样可爱,几乎全部都注重“吓人”——整篇作品流露出的是浓浓的吴侬软语情调,只有这篇文章中完全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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