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鲍德里亚只是揭示了丰盛社会全套物的系统和符号消费的客观现实,但其思考具有批判性。当我意识到自己已陷入“消费主义”陷阱时,读了《工作、消费主义和新穷人》等书籍,挖掘更深,阅读了《流动的现代性》和《消费社会》。虽纯理论阅读有些吃力,但读后会对自己曾被消费主义牵着鼻子走,默默享受购买自由时感到尴尬。
鲍德里亚论述的“自愿幻象和无意识强制”揭示了消费社会的物本质,即商品脱离使用价值后的全套符号系统的价值,其中包括身份价值和社会价值等。鲍德里亚以帕尔利二号杂货店的“梦幻场景”为例,描绘城市级购物中心使人目眩神迷、如同人间天堂的购物环境,其背后是反向的无意识控制。例如现代地产开发商在空间规划上实现消费场景的留白和社交,促使消费者停留并产生更多的消费、互动。鲍德里亚认为:“我们处在消费控制整个生活的境地。这些场景就如同展示精美时装的玻璃橱窗一样,它从来没有任何强制你去消费的言语,但是它暴力地掠夺了我们的目光和关注。”
第二章理论相对复杂,但了解“消费”本身是必要的。鲍德里亚认为,消费社会通过将幸福的神话转化为平等的神话来创造民主和平等的假象。资本主义社会采用偷梁换柱达到不断增长和丰盛的神话,掩盖了真正的不平等和不民主问题。消费社会的不平等问题或许本身是增长的基础,比如“缺陷”和“浪费”等消费主义的一部分。“失调和不平等没有减缓,而是被移位了”,转移到了更抽象的领域,如教育和文化水平。
鲍德里亚的思考并未提供解决方案,但从从现象到本质的认识过程中已有解决之道。抵抗消费主义陷阱非常重要,例如新趋势中的极简主义,未来可能有更多解决方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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