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中,作者探讨了一个深刻的问题:理想与现实。这本书之所以出名,除了毛姆卓越的文笔外,还因为它引发了读者对于自我追求与社会责任之间的矛盾的思考。然而,一些人初次读这本书时却感到不适甚至恶心,认为这只是一个自私主义者放纵欲望的故事。但当仔细阅读后,他们发现这本书是非常珍贵的,而且无法以传统道德观念来评判。
需要注意的是,读者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转变,书中作者和读者的双重进化。《月亮与六便士》是基于法国后期印象派大师保罗·高更创作的人物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克兰德是一个中产阶级证券经纪人,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然而,在他们婚后的第17年,他突然离家去了巴黎。
人们无法理解一个家庭事业都有的四十多岁男人为何会选择离开。一开始,读者们认为他受到了情人的引诱,但故事中的“我”通过调查发现,他只是为了画画。
刚开始,“我”对克兰德并没有产生好感,反而感到厌恶。因为他与大多数人不同,他不断剥离自己的各种身份,他相信每一种身份都是对自己的束缚,只有通过失去身份才能达到自由。因此,克兰德拒绝成为“丈夫”、“父亲”、“朋友”和“同事”,只为了遵从内心的声音。
这种行为无疑令人谴责,他自私且不负责任,不愿与社会发生任何关系。加上他对善良人施特略夫的伤害,我对克兰德充满了鄙视和痛恨。
然而,对于天才来说,不能用常理的方式思考他们。克兰德的个性如同一枚硬币,正反两面都存在。
克兰德曾说过:“我必须画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在不断的流浪中,他的生活变得更加困顿,几次险些死于饥饿和疾病。后来,他来到塔希提岛,那里的灵感让他如泉涌般喷发,仿佛找到了内心的归宿。他与土著姑娘爱塔结婚并生下两个孩子。即使患上麻风病,他仍不停地画画,追求灵魂的自由。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甚至无法称为一个合格的社会人。然而,他是他自己。尽管周围是六便士,他却仰望月亮。
后来,“我”也发生了变化——对于克兰德的行为感到反感的同时,更加好奇背后的原因。通过直接或间接地了解他,我开始意识到他的非凡之处,他的艺术成就令我佩服甚至震撼。
当“我”踏足塔希提岛时,回忆克兰德过去的生活历历在目。我开始接受,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卑鄙和伟大、邪恶和善良。
对于克兰德,我不再厌恶,相反,我充满敬畏。周星驰曾说过,如果没有梦想,人就和咸鱼无异。许巍也唱过,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高更在35岁时辞去工作,断绝了与家庭的联系,追随内心的呼唤前往异国,在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找到自己的归宿。尽管他的画卖不出去,使他陷入贫困困境,最终在异国他乡病逝,但他去世后的每一幅画都成为天价。
这本书让我们思考自己是否愿意追求自由和理想。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像克兰德那样追逐“月亮”。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没有权力评判别人的生活意义。也许,“月亮”与“六便士”并非天然对立。
无论我们生活多么琐碎,我们不需要因为过分顾忌他人的眼光而成为千篇一律的人。相反,我们应该成为独一无二的自己。
感谢你读到这里,我是1001哈姆雷特,愿成为你身边的第一千零一个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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