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口气看完了《皮囊》这本书
从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到常常看着文字或嘲或冷的笑
第一次拿这本书在手里的时候
翻看了前面的序
说,这是认人、认心的一本书
看完之后,真觉得这个序总结的太到位了。
对我而言,
更多的还是专注在认识自我的那些细节里
每每最受触动的
是作者写下对于自我的认识,
最后,被上面这段文字击中。
出于很复杂的原因
我从12岁的时候就懂得了
这世上,我遇见的所有人,都是我人生的“过客”。
我以一种冷漠的态度去面对与我产生连接的一切情感
我一直清醒的知道
我也不过是这些人生命中的“过客”
比起和人发生接触
我更憧憬壮丽的自然景观、未经修饰的大自然
2年的时间里,每3个月换一个生活的地方
身边也换一批人
我曾认为的更值得的,是更多的看看这个世界的样子
而不是遇见更多的人
我一直以这种悲观的态度
来解释所有不好的感受
去释怀,或放任不管
刻意的不去在乎
是不想自己陷入“无用”的情绪里
我不希望自己有情绪,因为那浪费时间
这是我曾经的样子
出于复杂的原因
人生头23年里,我感受到
生命里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被动的顺理成章
而非发自内心的坚定选择
又由于太多年
过惯了的被选择、被推着往“前”走的人生
思维方式改变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同时,还有一种补偿心理
这大概是能解释为什么刚来的那段日子,放纵自己不去努力成长,除了上班赚钱和处理生活琐事,也不会去提高自己
因为我很累
“当你坐在一个人面前,听他开口说话,看得到各种复杂、精密的境况和命远,如何最终雕刻出这样的性格、思想、做法、长相,这才是理解。而有了这样的眼睛,你才算真正“看见”那个人,也才会发觉,这世界最美的风景,是一个个活出各自模样和体系的人。
路过我们生命的每个人,都参与了我们,并最终构成了我们本身。”
求生的本能,让我活成别人喜欢的样子
或者说,大多数人喜欢的样子
我按照他们喜欢的方式说话、做事
做出他们认为对的选择
用自己全部的力气和能量去活成一个“标准答案”
我总在拼命思考,对方希望听到什么?
希望看到什么?希望发生什么?
我该如何去应对
恐惧、害怕、迷茫、虚伪、
恐惧自己不被喜欢
又怕自己过于被喜欢
害怕自己不重要
又不希望自己太过重要
太过重要意味着责任和使命
我怕我担不起
真的太怕了,太害怕了
却又强装“我什么都不怕”
不知为何
在无意识的情况下
我给自己加上了无数的面具
它们可能是
“好女孩”
“好学生”
“好孩子”
“好班长”
它们也可能有:
“真听话”
“真懂事”
“真能干“
所以我会认为
我刚离开曾经的生活的时候
这个“休息期”或者说“过渡期”用了很久
在“补偿”自己的同时
也有了很多的空间给我去反思过往的那些点点滴滴
很多东西,我仅仅是有着模糊的感觉,而不知道那种感觉为什么存在,又为什么我会感觉到
直到我有机会去认真思考
突然有一些点好像也不是那么模糊了
我越来越清晰的知道
世界有世界的规则,我也要有我的原则
别人有别人的看法,与我无关
我抱着“干我屁事,干你屁事”的思想
也横冲直撞了些时候
曾经的那种弥补
大概是
“我们终其一生,都在弥补童年的缺失”
可是后来才知道
那些弥补,并不能真正的补上
还有逃避
逃避一切的责任,一切的规则
除了生存,我什么也不想做
我只想“放任”我自己
我去尝试,去体验
胆子却不是说大就能大起来的
我在海里感受仿佛不存在的时间
仿佛逃到了另外的世界
我不去解释自己的行为
不向任何人寻求答案
我,只问我自己
“目光,太透彻的目光。这里的小孩脸上都有双通透的眼睛,看着你,仿佛要看进你的心里。我知道那是双痛彻后的眼晴,是被眼泪洗干净的眼睛。因为,那种眼睛我也有。和拥有这种眼睛的人说话,会有疼痛感,会觉得庸俗的玩笑是不能说的,这么薄的问题,在这么厚的目光前,多么羞愧。于是会想掏心掏肺,但掏心掏肺在任何时候都是最累的,通常只要说过一次话,你就不想再和他说第二次了。
同样,你也看到,他也躲着你。或许还有个原因,作为庆病的孩子,你知道他大多秘密:他内心如何悲伤,如何假装,他和你说笑话的时候是想很刻意地遗忘,但他的这种遗忘又马上会催生内心的负罪感。所以,我早就放弃在这里交到任何同龄的朋友。”
“我什么时候成为务实而细腻的人的?我自己也不知道。表面上我大大咧咧、粗心大意。事实上,我讲每句话的时候,总担心会冒犯他人。我总在拼命感知,人们希望听到什么?如何表达到位?说不出的恐惧,恐惧自己成为别人不喜欢的人。为什么这么需要让别人喜欢?或许是求生的本能。
时间久了,就会觉得脸上仿佛长出一个面具。每天晚上回到家,深深卸口气,仿佛职业表演者的卸妆仪式。
车依然在开,那座桥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桥上一点一大3好登,快速州过,一明一匹。(政者车里呢动着的变愁人群。
大部分人都困倦到睡着了一一他们都是一早七点准时在家门口等着这车到市区,他们出发前各自化收、精心穿着,等着到这城市的各个角落,扮演起维修工、洗碗工、电器行销售、美发店小弟……时间一到,又仓皇地一路小跑赶这趟车,搭一两个小时回所谓的家,准备第二天的演出。
他们都是这城市的组成部分。而这城市,曾经是我们在小镇以为的,最美的天堂。他们是我们曾经认为的,活在天堂里的人。
“你根本还不知道怎么生活,也始终没勇气回答这个问题。”
他没有说下去,我或许明白了,他想说的是,在不知道怎么生活的情况下,我会采用的是一种现成的、狭隘的、充满功利而且市侩的逻辑——怎么能尽快挣钱以及怎么能尽量
成名,用好听的词汇就是所谓“梦想”和“责任”。
现狂工作,不让自己有空余时间,除了真实的生存压
一,西在下,我根不不敢让自己有全余的时间,因为时同-三下米,我就要回答怎么去填充时间,怎么去面对生活,去
回这个问题一一我要怎么生活,我真正喜欢的是什么,我真正享受什么?
我根本不敢去判断自己的人生,也把握不住自己的人生。我达避了,我躲在所谓对家庭的责任后,躲在所谓对新闻的迫求和梦想中。于是,任何一点生活的压力或者工作的
变动都让我脆弱,把生活的节奏奇托在工作上,所以任何一点波动都会让我不安让我恐慌。那天晚上,李大人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好想想怎么生活,怎么去享受生活。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或许想说,生活从来不是那么简单的梦想以及磨难,不是简单的所谓理想还有阳谋,生活不是那么简单的概念,真实的生活要过成什么样是要我们自己完成和回答的。或许,生活就是可长这样的问卷,你没有回答,它会一直追向下去,而且你不回答这个问题,就永运看不到下一个同题。
我真想好好和你聊聊,关于我们要怎么享受生活,而不是如何让虚安的梦想膨账自己。我真的太想和你谈谈,什么才是我们最应该珍惜和最珍贵的。
生活中,我一直尝试着旅客的心态,我一次次看着列车
窗外的人,以及他们的生活迎面而来,然后狂啸而过,我一次次告诉自己要不为所动,因为你无法阻止这窗外故事的逝去,而且他们注定要逝去。我真以为,自己己经很胜任游客这一角色,已经学会了淡然,已经可以把这种旅游过成生活。
我才明白,我此前并不是接受旅游这种生活方式,我那只是逃避。虽然我反复告诉自己,既然人生真是个旅途,就要学会看风景的心情和能力。但我始终接受不了,活得这么轻盈,轻盈到似乎没活过。其实我并不愿意旅行,其实我更愿意待在一个地方,守着我爱着的人,生根发芽。
对那些我正在爱着或者曾经爱过的人,我希望你们明白,我多么希望付出全部为你们停留,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们刻在我的骨头里,即使时光列车拖着我的肉身一路远行,至少你们的名字和名宇牵扯的记忆,被我带走了,这是我对时间能做的唯一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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