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爱和一切美好的东西是需要以难以想象的代价去换取的。
你们太爱自己,不想也不需要来自任何人的爱。
只工作不玩耍,聪明孩子也变傻。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棘刺上,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
鸟儿胸前带着棘刺,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
上帝的孩子全都是用右手的人,左撇子孩子是魔鬼的小崽子,尤其是红头发的。
梅吉懂得了一个人想要实现自己的心愿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弗兰克的身上有某种使人温情顿消的东西:一颗阴郁的心,一个黯淡无光的灵魂。
有些人活下去的愿望十分强烈,有些人并不那么强烈。在梅吉身上,生的愿望就像钢缆一样顽强而又富于韧性。
火本身有一种超乎世间万物之美的壮观,因为它是一种来自天上的东西,一种无情地来自遥远的日光的东西,一种来自上帝和魔鬼的东西。
几乎就像在阳光下那样,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静穆、清淡的月光照出了广阔无垠、一览无余的远方。微光扑朔的草地发出了一片低低的窸窣声,像是不肯停歇的低回浩叹。草原上闪动着一派银色、白色、灰色。当风向上吹动披着月光的树冠时,那片片树叶倏忽一闪,宛如点点火星。树林在地面投下了夹着无数光斑的黑黝黝的阴影,神秘莫测,就像地狱中张开了许多嘴。她抬起头来,想数一数天上的繁星,可是怎么也数不清。星空恰似一片转动的蛛网上结满了细密的露珠,这些小点在一闪一灭,一闪一灭。这节奏井然的闪动就像永恒的上帝一样,万劫不变地闪着。它们好像结成了一张网,高悬在她的头顶上,如此美丽动人,如此宁谧寂静,洞悉一切地探究着人们的灵魂。星光一闪,就像昆虫那宝石般的眼睛在聚光灯下那样,变得晶莹剔透。星光一灭,就像有表情似地合上了眼睛。星斗阑干,具有动魄惊心的力量。唯一的声响,就是草原上的热风。树林的飒飒响声,熄了火的劳斯莱斯偶或发出的铿锵声,和一只入睡的飞鸟从某个地方发出的抱怨声——因为他们打扰了它的休息。唯一的气味就是矮树丛发出的馥郁的杂香。
你们全都一样,就像是毛茸茸的大飞蛾,在一块透明得眼睛看不到的玻璃后面,为了追求一团令人眼花的火焰而撞得粉身碎骨。而假若你们真的想法飞进了玻璃之中,便落在火中烧死了。可是,留在清爽的夜空中,既有食物,又能生下小蛾子。你明白这些吗想要得到这些吗不!你们又回身去追求那火焰,毫无意义地扑打着翅膀,直到把自己烧死了事!
在要活下去的名义下开杀戒算不得残酷。
没有眼神的表达,一个人怎能感知到人性和自己的痛苦呢
任何一个男人,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真身。
在心理上阉割自己的是我们这些男人。”
一道深渊在她的脚下裂开。下沉,下沉。它在往下沉,无边无底。梅吉滑进了这个深渊,感到它的边缘在她的头顶上合拢,并且明白,只要她活在世上,就永远不会再出来了。
你从上帝那儿来,又返回上帝身边。出于尘土而归于尘土。生活是让我们这些失败的人过的。贪婪的上帝,把优秀的人聚集在身边,把世界留给了我们这些剩下的人,我们这样堕落的人。
爱的迹象就摆在那里,要你自己看出它是给你的,如果它是给你的,你一定会明白的。
相关推荐
© 2023-2025 百科书库. All Rights Reserved.
发表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