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全书后,耳机刚好切到皇后乐队的《波西米亚狂想曲》,只觉歌词相当应景。 默尔索,他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他爱自己的妈妈,但是碍于囊中羞涩只得将母亲送到养老院。母亲的葬礼上他没有流下泪水也没有表现出悲伤的样子,当人们问他要不要打开棺材看最后一眼时,他说:“不”,仿佛他是这场葬礼的局外人,棺材内也不是母亲一样,但他知道他爱她。 在养老院的旁观者眼中,这个男人一定是冷漠的人,因为母亲去世的次日他便开始和女友游泳看电影,而默尔索看来这并没有什么,死亡已是昨日的事,为何要将悲伤延续到今天。 拿着不属于自己的枪,打死了无关之人,只是因为阳光很刺眼,这一切事件的发生并没有理由,或许是加缪认为世界是荒诞的。 在书中,以一场枪击案连接了两部分,前半中默尔索是他人世界的局外人,而后半中默尔索是自我世界的局外人,直到上断头台的前夕默尔索才回到自我的世界。 在卡夫卡《审判》中,K的罪名是荒谬的,同样在《局外人》中默尔索的罪名推导过程也是荒谬的。检察官发现默尔索不信宗教,没有在母亲葬礼流泪,在证人指征时也不为自己辩解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无关,而自己只是局外人,他只觉得众人吵闹,而自己只想回单间睡觉。而默尔索的感情表达居然成了自己死刑的理由。 当所有人都哭时应当允许有人不哭,难道默尔索没在葬礼上哭,就代表了默尔索对母亲没有感情吗?小说开头写道“我想立刻见到妈妈”,默尔索并不是冷漠,母亲的死,就是这样,还能改变什么吗?默尔索接受这个现实,继续过好自己的生活,无论是否在葬礼上悲伤那都是真实的自己,默尔索葬礼上这个人人都认为应当悲伤的场合中,他表现得很冷漠并没有用流泪来证明自己很难过,而是终于自己的真实情感,而这却成为死刑的助推器。悲伤是我的自由,不悲伤也是我的自由。默尔索急着回家见母亲,这便是他的“第一滴泪水”,却因为没在葬礼上通过打开棺材来证明自己爱母亲的仪式向众人流下“第二滴泪水”而被怀疑,米兰昆德拉说过“媚俗是一个世界所带的面具。”但是默尔索并没有带上这个面具去迎合大众,而是遵循真实自我,在他真正面临死亡的那一刻,他才认识到了自己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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