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非常冒犯的文章,可能会无差别创死所有的精神爹,所以我先道个歉。
在我最近看完芭比之后,在父权制和病毒两个词连在一起出现在影院的大屏幕上时,我突然意识到父权制原来是可以提的。原来不仅可以提,还可以时不时拉出来踩两脚。正好我最近在看《奔跑吧,爸爸》,金爱灿的文字真的很容易让人浮想偏偏,就有了下面两脚。
我记得之前看过川A姊一篇文章,说人类已经失去母亲很久了。我想,我们这群无父无母的孤儿(单指精神上的父母,而非现实生理意义的父母),在一边崩溃地适应着环境,一边给自己找爹找妈。金爱灿的这部篇大部分情况下母亲的存在感是不太强的,又是第一人称,“我”和父亲的独处,让我不明白该用什么性别视角去看的。"我"一直在寻找父亲。我在书里看到的父亲,是为了和妈妈发生关系而疯狂奔跑的爸爸,又在妈妈怀孕后疯狂奔跑逃跑的爸爸(奔跑吧爸爸);突然闯进失去了语言交流能力变成像机械一样长在被窝里一刻不停地黏在电视前的爸爸(她有失眠的理由);脸红的爸爸,哭泣的爸爸,利用信息差和恐惧发号施令又不给解释的爸爸,时时刻刻散发着阳具崇拜的爸爸,被插着烟花(谁在海边随便放烟花);所有所有的爸爸都是父权制下不允许存在的父亲形象,父亲形象伟岸意义的颠覆变成了我爆笑着的阅读体验。我发现我的想象力实在是太贫瘠了,我的语言也太贫乏,让我用最近冲浪的一个梗来描述一下吧,我像一个迂腐的清朝人刚连上先进的internet,于是我在棺材一边冲浪一边口吐白沫地发出迂腐的声音——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写成这个样子——我真的没有办法想象,这个爸爸,哎都不配称之为父亲的形象只会让我觉得滑稽可笑,笑得我从椅子上摔下来掉到地上,笑得肚子疼,我想不出来这种爸爸,怎么办我真的做不到。
后来我想了一下,一个小孩子无视与其生命链接的母亲要寻找爸爸这一点是很荒谬的,父亲是一个流浪的样本,由文化制造的规则,父权逻辑在一定程度上是背离自然规律的,所以我们生在其中会感到异化。父权制下的出生从来都不是圣神的,而是无法控制性欲的男性对失权女性集体的强奸。我越看书越觉得父权好笑,母亲这个形象是天生就有威严的,至少在自然界是这样。但父亲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们非常jealous,人类的天性又善模仿,所以男人用了维系一系列等级制度来制造父亲形象的威严,他们非常辛苦地把这套父权制贯彻执行了这么多年,期间无数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非常悲壮,真的很不容易啊,所以我的天哪金爱灿,你到底懂不懂男人为了制造父亲这个形象的良苦用心啊,你怎么可以让爸爸干出这种事情来呢他们是不要脸的吗哇真的是,活该你的书写得好。
接触feminist快三年了,我至今无法在主义理想与现实生活的割裂中得以自洽,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我无可避免地想到了我的父亲,我一直无法面对我feminism一面与我父亲冲突的这件事情。在大学时,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我的室友会想家。只有在我受到身心无法承受的折磨时,我才会一边哭着回家一边又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我害怕家里愈发愈浓烈的衰老气息,我害怕自己会变得父亲一样生病,固执己见,没有办法在各位社会大爹的竞争中取得一些成功。有着优渥生存环境的母亲像是一片白纸,轻易地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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