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于是,丑和可耻的东西成了不可言说之物,它们位于语言的边界之外,也处于可见的范围之外。它们被视觉和语言同时放逐了。法律要为这种双重放逐负主要责任。因此,丑陋就潜伏在法律的边缘,并很有可能也存在于法律内部。但是由于法律特别有效,丑陋之物可能不会引起法律的注意,也没有被法律命名。
这里似乎暗示了《智者》中“非是”作为“异”的含义实际上就是巴门尼德所说的“绝对的不是”。
相关推荐
发表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