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真的是上天的恩赐吗?当一个父亲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渴望见到女儿而未能实现时,他感到绝望。这是关于“高老头”的真实故事,也是巴尔扎克的小说《人间喜剧》的序幕,发生在过去的舞台上,并在无数的时空中重演……
那么,高老头到底是谁呢?他大约69岁,在法国大革命时期通过经商发家,过着简朴的生活,擅长经商。
他有两个女儿,他对她们的爱只是通过金钱来表达。“我自己每年花不了几个钱,全部花在满足女儿们的幻想上。”他给了她们丰厚的嫁妆,帮助她们嫁入豪门,成为伯爵夫人和男爵夫人。然而,他从未教导她们正确的爱和生活方式。
两个女儿和女婿把他赶出了他们的家,于是他搬进了一个提供食宿的廉租公寓。女儿们只在需要钱的时候才悄悄来看他,不断地压榨他的积蓄。从最好的房间到最差的房间,他也由高里奥先生变成了高老头。
那时候,高老头觉得女婿们都是罪魁祸首。他想象着女儿们其实是爱他的,只想知道她们是否过得开心。他满足于能偷偷看一眼女儿,这就足够了。“只要她们开心,我就不会心烦;只有她们伤心,我才伤心。”
在最后与两个女儿见面时,她们只是追问:“你的钱都去哪了?”
当高老头病重时,他没有剩下任何财产,也没有人来看望他。“不能见到孩子,你别结婚,别生孩子。你把生命赋予他们,他们却把你赶出世界。”
最后时刻,高老头“明白了”,“如果我有钱,如果我保留了家产,她们就会来。”“我已经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们,她们不可能再对我有爱。”
父亲去世是令人心碎的一幕,就连心硬如石的人读到高老头最后的话也会流泪,唯独高老头的两个女儿没有流泪。
在这种赤裸裸的金钱关系中,正如老舍先生所说:“我想写一出最悲剧的悲剧,里面充满了无耻的笑声。”
当高老头去世时,他的两个女儿和女婿的热闹生活依然在继续。
拉斯蒂涅
在高老头的故事中,来自外省的大学生拉斯蒂涅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眼睛”拉斯蒂涅一心想要出人头地,爵士夫人以自己的方式教导拉斯蒂涅如何进入上流社会。“拉斯蒂涅先生,你得以牙还牙对付这个社会……你越是没有良心,越能快速地上升。”他渐渐变得俗世和善于投机,与高老头的小女儿男爵夫人成了情人,也让他和高老头成为“忘年之交”。
拉斯蒂涅目睹了上流社会的丑陋和冷酷,在用一丝温情的眼泪埋葬高老头的同时,也埋葬了自己过去的一切,准备继续向上流社会迈进。
在新兴阶层崛起的时代,总会有一些年轻人像飞蛾扑火般涌向名利场,正如《幻灭》中的吕西安、《漂亮朋友》中的杜洛瓦、《红与黑》中的于连,当然拉斯蒂涅也是这个群体中的一员。他们中的一些人取得了“成功”,成为上流社会的一员;一些人失败了,沦为社会底层甚至丧命;还有一些人已经埋葬了最后一丝温柔,准备踏上新的征程……至于婚姻、爱情甚至孩子,都只不过是手段而已。拉斯蒂涅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在《人间喜剧》中还会有续篇……
据传巴尔扎克写作时,桌上摆放着一尊拿破仑的塑像,上面刻着“你未能用剑完成的事业,我要用笔来完成。”他用洞察人类世事的笔描绘了一幕幕“人间喜剧”。
《高老头》的后浪插图珍藏版在装帧、藏书票和独特的上下书喷绘上都独具匠心,高老头佝偻的身影就在这里等待着女儿的经过。如果有一个笑容的话,那将是他所渴望的一切。
巴尔扎克的原作加上夏尔·于阿尔的传世插图以及傅雷先生的翻译,重现了高老头的悲剧,也引发了我无尽的思考。
我们每个人都曾是孩子,也可能成为父母,真正的爱应该如何给予,又如何回报,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我想每个父亲面对女儿走向婚姻既会高兴又会心痛,而未来发生的悲剧,其实在过去已经有了影子。我们不应怪罪婚姻,应该反思自己!
附言:作为一个有女儿的父亲,我内心感到震撼。这是一个来自百年前的警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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