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清晨,琳达如往常一样为女儿维多利亚上学做准备,但是发现女儿不见了。直到公寓的保安告诉她,孩子在不远处的山里,已经去了天堂。跟丈夫处理完女儿的后事,很久很久都没有办法从女儿已经离开的阴影里走出来。后来从女儿的日志以及她周围同学的讲诉中才知道,原来女儿已经受了很久的委屈,自己无法排解,所以才那么决绝。
接收不一样,并用力去解决
任职于新加坡《海峡时报》的琳达,与丈夫一样,都有很繁忙的工作。总归还是有需要克服的障碍。大人还好,但是小孩子却需要用比大人更多的能量才可以。女儿维多利亚患有注意力障碍,但是并不是每一个老师都知道,于是在课堂上老师会因不理解她的行为以及她的成绩并没有很好,导致对维多利亚或严厉的指责。
而因为不一样,在同学里面也会显得特立独行。这让维多利亚面临压力,升学的压力以及人际关系的压力。这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没有知识或者渠道能知道怎么处理才是正确的。甚至还得一个人去完成毕业视频作品《恐高》。让缺乏安全感,对考试充满忧虑的学生,来做《恐高》这样子的项目,教师勾勒的画面只有如何考取大学,需要多少的分数。培育子女的首要目标就是让孩子通过考试,成为社会中能够产生经济效益的个体。但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得往统一的方向培养。这时候的琳达才知道,原来孩子在学校生活得多么窒息。
寻找生命的可能性
不可否认,在新加坡这个发达国家,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是能获得强烈的社会认可。比如你的职业是教师、律师、医生等高收入人群是家长、学校、社会大众所认可的。而能成为这些职业的准预备生——学生,得在学生时期就得付出很大的努力。但是对于有注意力障碍以及性别认知障碍的维多利亚来说,是很感压力的事情,升学的压力以及同学的若有似无的无视让她没有办法再发出自己的声音。
但是人的生命里只有这些世俗的成功吗?“我离开家,走路去了另一座四层楼的公寓。我坐了一个小时,麻木地默默哭泣。我知道妈妈很快就要回家了,于是我起身穿过停车场,走到了外面的台阶,感受到微风的那一刻,一切又回来了,我毫不在乎这种绝望,在石阶裂缝的阴影中坐下,抬头仰望着天空。”维多利亚的日志里写到,她在做出那个决绝的决定的时候的心理运动路线,不想让妈妈担心,于是在提前勘察路线的时候,提前感受自己的自由。并不是每一个学生都要活在世俗的偏见里。
时间无法愈合伤口,但爱可以
其实时间是慈祥的老人,它能让悲伤的记忆模糊,让人暂时忘记伤痛。时间也是残忍的,有些伤痛无法愈合,反而会在时间的酝酿下越来越清晰。而爱可以愈合伤口,让人带着希望继续往前走。维多利亚已经去了天堂,而爱她的妈妈在经历过了不愿意接受,极力寻找真相,“只能找到拼图的一角,没有办法得知全部的真相”。但是因为有对女儿的深沉的爱,她决定让女儿自由地去天堂,不让她担心,并且将女儿的事情写下来,希望给予后人启发。不管是学校、家长、社会,都应该为孩子做些什么,而不应该联合起来对孩子进行“隐形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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