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了一些摘抄:我们二十人来自一个班级,一起长大。一起干活,一起偷懒,我们一直同心协力,直至最后一刻。我们普遍对那些乐意用各种我们不熟悉的规则束缚自己的二十岁以上的人心存质疑。我们太年轻,根本意识不到,除了我们这个年龄能理解的东西之外,还有什么事是重要的,更不会把什么规则放在心上。一种叫"棱角"的东西在我们身上蜕变出来。我们已近乎成人,有了固定的目标和有限却轮廓清晰的职业规划。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会看到,我们将成为什么样的人。未来向我们招手。我们的集体中逐渐孕育出某种人们笼统地称为"精神性"的细胞。我们将属于由教师、法官、医生、记者、学者、畜宰场住和牧师构成的阶层﹣﹣受到粥式教育的滋养,以柔软的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教育﹣﹣多好的一种塑造!我们被精心调教了八年。那些留着整齐胡须的男人在我们身上看到他们毕生的杰作﹣﹣可当西摩尔史托斯下士第一次粗暴地称我们为"王八蛋",说我们是"一路货色"时,这种塑造已开始不再牢靠。八周后,它在持枪敬礼、屈体下蹲和分列行进中灰飞烟灭。我们还年轻,我们会忘记这些。在往后的日子里,我还遇到过许多比背负沉重的军囊更难以承受的事——甚至这些事,也在战火中消逝了。我清楚的感到自己二十多年里的所接受教育和感知在和这里的一切分庭礼抗,有时我会头破血流,自尊和骄傲也随之消失。想到去年底对自己说的话:也不知道,恐惧和渴望哪一个会先将我淹没。
很多事其实没有办法跳过,只有硬抗着,斥责、疲惫、训练、向上、友谊、光和思念。无一不是我。
熬过去,向着更好的自己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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