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完了《湿地女孩》的故事,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一些。我不仅窥探到一个野孩子的成长史,也在最后才发现深藏其中的一场秘密谋杀。她亲近自然,善良质朴,我看到了我的身影。而近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似乎也有了头绪。
一个不承诺付出任何责任的人,一段可以随时丢弃的关系,只是因为有了实体的触碰便让人留恋。人总是如此,实体会有一层实体的面纱,它遮住了相处时曾有的观念上的质疑,遮住了面对危险的下意识撤退,遮住了人最本真的判断。我已为这种实体的错觉付出过代价了。昨夜我为此流泪,恶魇缠身。我明明知道我该如何抉择的,为了实体流落的泪水还是噩梦惊醒后的一声安抚。
基娅接受了蔡斯的求爱,献上了自己的贞洁。换来的却是粗鲁的交配,虚假的承诺,以及得知真相后“被抛弃的一生”的苦楚。为了填补这份孤独,我沉醉在虚拟世界的连结中。这些东西就像货架上的开袋即食,赏味期及其有限。我为逃避这份孤独付出了时间、精力上的代价,也增加了许多担忧。这真的是我想要的东西吗?
有时候,我们会遇到“鬼鬼祟祟的求爱者”,这些雄性诡计多端,只为交配。这些诡计多半是在我难以与孤独共存时趁虚而入,没有价值的男孩总是发出各种噪声。这些男孩对肉体的赞赏,对横流物欲的蝇营狗苟,对猎物嗜好的不懂装懂。就像文中的蔡斯,对湿地不屑一顾,何谈对湿地女孩的真正欣赏和珍爱。
后来再次翻阅这篇小说,我发现了谋杀的细节。有一处关于萤火虫的描写,雌萤火虫只需改变信号便可引来配偶或是晚餐,这无法评判对错,只是生命的本能冲动,对错不过是不同光线下的同一种颜色。而基娅早已融入湿地,她用了这种手段对蔡斯回击。或许我们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信号,才一直在猎手与猎物的角色中来回跳转。这也是无法评判对错的,只留下遗憾和苦楚罢了。
我喜欢这里 “时间在行星和恒星周围加速、弯曲,在山上和山谷有所不同,同空间交织在一起,可以像海一样弯曲、隆起。物体无论是行星还是苹果,坠落还是绕轨运行,都不是因为引力的作用,而是因为它们坠入了更大质量的物体造成的光滑的时空褶皱中——如同陷入池塘的波纹中。” 如同宇宙中其他所有事物一样,我们跌向那些质量更大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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