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斯鸠曾指出,自然品味并非一门理论科学,而是对于尚未理解的规则的应用。类似地,量子力学因随机性而变为应用性治理术。为修复审美人和经济人之间的分裂,回溯柏拉图的思想,将爱和智慧相结合,纯粹的能指成为不满的反馈——即无法享受的快感的溢出,这也回溯到智人的起源,能指相对于所指无法化约的溢出,圆形人却无法寻找到它。人处于意指关系和知识之间,这说明了认识主体问题的断裂。然而,笛卡尔之后的哲学和现代科学却试图通过虚构的“我思”来保障认知的统一性,这只会使主体知识与无主体知识之间的裂缝变得无法消弭。
现代技术经济试图弥合这种裂缝,使符号学无法继续建构为一门关于符号的普通哲学,即建立在能指和所指统一体上的知识。然而,为了建立这样的符号学,必须消化掉能指的溢出、符号知识和语义知识、未知知的知识与已知知的知识点之间的断裂,断裂却是符号学建立的基石。
阿甘本提出的被忽略的占卜,在某种程度上与《什么是真实》中关于量子力学观测发生的论述相呼应,都是一种“脱离认知主体”的认识论。这或许又是阈限空间的完形填空。真理与美的虚设分裂,似乎只有思想史学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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