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男孩子:快快、公鸡和正凡,还有三个女孩子:燕萍、肖玲和小妹。小说中的这六个人物经历痛苦和不幸,仍然振翅高飞,在纯净的蓝天下,展现自己与生俱来的骄傲。
这是源自正派的骄傲,也是将小说中六个人物集聚起来的内在因素。正派,宛若宝藏般生长在他们心底,成为在黑暗中摸索着勇敢前行的人顽强的支撑。
这些孩子们就像鸽群里那只领头的鸽子,"红唇儿"是他们共同的一个象征性的称谓。这个称谓自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所指。鸽群里,领头的这只"红唇儿"飞得利落有力,动作优美。往高处飞去时,它高昂着头,"仿佛就知道别的鸟儿是追不上它的"。这不就是快快他们具体的写照么。
这些孩子上进、优秀,用正派和勇敢直面人间的伤痛,直到把伤痛抛在身后,以探路者的姿态把足迹留在了历史不容被亵渎的公正之地。他们是骄傲的精灵,相信创造命运的一刻必定来临。尽管他们等不到了,他们也愿意成为先行的探路者,将黑暗先摸索一遍,把勇敢刻印在一路走来的历程中。他们值得骄傲。
他们不仅仅经历过一场长达十年的不宣而战的战争,在那之前,在那个一九五七年的夏天,黑暗就如影随形的成了他们生命中无法摆脱的厄运。
小说没有实写厄运给快快他们带来的伤痛,而是以快快六人在厄运的漩涡里不改本色的活着反观厄运的滑稽和脆弱。以"活着"一词总括快快他们的生命历程有些沉重,还是过日子的说法比较符合这些孩子朴实的少年心性。快快他们过着自己的日子来到一九五七年的夏天,命中注定的和政治撞了个满怀。这是快快那一代人的命中注定,多年之后被快快他们归纳为时代的不幸。这样的归纳自有一股悲凉,它折射出历经劫难的心境的剔透。因为剔透,所以对世事也就看得平淡。
平淡的写意里,快快他们不同的命运沉浮,在苦难的日子里自然的生发出透视苦难的意义。透视苦难,是小说中六个孩子对生活的具体认识。孩子们的认识里,政治成了无关紧要的存在,或者说,在应对生活面前,孩子们的认识里原本就没有政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蓝宝石"般的所在,那是林中一个不大的湖,有时找得到,有时走岔了路,又找不到。可这座湖就在那里,虽然神秘,却不会消失。它以自己单纯的美,在一九五七年的夏天,接纳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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