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人世的诸多悲欢离合、生死无常后,白先勇感叹道:“拥有的从来都是侥幸,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所有的成熟都是从失去开始。”他认为“人定胜天”,但人力毕竟无法抵挡天命。尽管我们尽最大努力,仍可能失败。
针对文学意义和写作目标,白先勇说:“文学是一个民族心灵上,最深刻最心底的投射,替那个民族说出心中话。”他写作是因为他想把人类心灵中无言的痛楚转化为文字,用文学来写人性和人情。
在这部散文集中,作者通过怀人忆旧、自述过往、抒情感怀、谈文论艺等方式,回忆个人记忆,但内在却是历史的写照。白先勇童年记忆中留下的是上海“最后的一抹繁华”,而“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漫长过程,闪现二十世纪中国人历史的流变沧桑。
白先勇,当代知名作家,1937年生,祖籍广西桂林。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后赴美国艾奥瓦大学作家工作室研习创作,并获硕士学位。著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长篇小说《孽子》,散文集《蓦然回首》《明星咖啡馆》《第六只手指》《树犹如此》等。其中《台北人》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2004年之后,将主要精力投入传统文化昆曲艺术的宣传推广当中,重新整理戏曲《牡丹亭》《玉簪记》《白罗衫》《义侠记》等,其中青春版《牡丹亭》演出已达数百场,在华人世界引起巨大关注。2018年4月,被授予“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特殊贡献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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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评价
今天读了白先勇先生的《树犹如此》,颇有感慨。我个人并不太喜欢粗粗大大的茶树的,还以为文人们多爱兰花呢。我并不了解这种病,但看到这里也预料到了悲剧。然后大篇幅地写了扛病的艰辛,寻医的执着,以及各种病中的无力与苦痛,还有其中难得的苦中作乐,到最后朋友离世。...
韩少功先生曾说过一句话,大意是1991年那一年,即使只有《我与地坛》这一部作品,也是文坛的大年,我嘴笨,索性拾人牙慧,即使只有《树犹如此》这一篇,这本书也是难得的佳作,梧桐半死清霜后,情深至此,人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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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作为一个同性恋者,站在同性恋者的角度看待这个群体,他们的情感没有社会、法律、家庭的保障,依靠的只有彼此的坚贞情谊。相比之下,异性恋者可以得到各方支持,从一而终的路上更有安全感,也会更松弛。可他对大陆也有着寻根思乡之情,那一碗桂林米粉、那一片桂林山水,承载着他的记忆,也承载着他对家乡越来越深的爱。...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开始就代入太多情绪进去了,心情一直起起伏伏。很喜欢他们上世纪问人的经历,他们的大学时代,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就能写出这么多这么好的文字呢,短短几十年,年轻一代居然差别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