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作者试图从文化研究的角度来思考夏洛蒂和艾米莉.勃朗特的传记,并进行思辨性的探讨,质疑文化如何塑造叙事。这本书意在揭示那些被文化偶像掩埋的作家的成就,并对其进行清晰地表彰。
勃朗特姐妹的文学创作与情感经历之间的关系迷惑人心。这主要是由于夏洛蒂追求维护牧师之女的文雅形象,同时又受到当时文坛上备受赞誉的文学理想的影响。此外,她的好友伊丽莎白.盖斯凯尔在夏洛蒂死后代表她的父亲撰写传记时,误解了夏洛蒂的内心世界,并试图将她塑造成道德与精神楷模。这两者之间相互作用,无意中推动了这种局面的形成。
在夏洛蒂出版的《生平说明》中,她明确否认了她们所接受过的良好教育,并质疑了三姊妹作品的成熟度和文学价值,同时又夸大了作品的独创性。
后来的作家伍尔夫对夏洛蒂的《简爱》进行了更深入的解读,她认为这部作品表达了夏洛蒂全部的力量和情感:“她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我爱、我恨、我受苦上,愈压抑就愈显其强大。”
此外,夏洛蒂对妹妹艾米莉的天赋充满敬畏,《谢利》一书就是为了从悲伤中解脱自己,向艾米丽致敬而写的。书中的一篇作文《第一位才女》歌颂了艾米莉通过旧约中描述上帝之子选择人类之妻的经文,表达了对她的赞美。
然而,在艾米莉的诗作《为我辩护》中,她全面诠释了诗人创作的自主性,夏洛蒂爱她,但艾米丽从未向她展示过自己内心的深度。
在没有足够依据的情况下,传记作者往往将艾米莉的诗歌视为她自传的素材,却忽略了贡达尔的语境。夏洛蒂创造性地利用编辑艾米莉的诗集,来表达自己的哀思并寄托自己的情感。她将艾米丽关于贡达尔恋人的故事变成了一首诗,意外地揭示了这一点。
在《呼啸山庄》中,凯瑟琳对希斯克利夫的爱情更接近她在诗中将情欲与精神结合的一种灵性。艾米丽在《我的灵魂绝不懦弱》一诗中写道:“如果别的一切都毁灭了,只要他还存在,我就能继续活下去;如果别的一切都还存在,而他却被毁灭了,那么,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就变得完全陌生,我似乎也就不再是它的一部分了。”
这些情感也在休斯在《生日信札》中的记述中有所体现。休斯将艾米莉与普拉斯描绘成一对灵魂伴侣。对普拉斯来说,父亲的死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大的背叛,就像对创作者而言,灵感的背弃可能使创作源流枯竭。
关于勃朗特姐妹是否拥有秘密情人,及其作品中是否寄托了情感,夏洛蒂在布鲁塞尔求学时,对那时比利时最杰出的文学教师、已婚的康斯坦丁.埃热暗恋过。然而,由于缺乏确凿的证据,书中多次感叹信件已被销毁而遗憾不已。然而,在我看来,只有一颗赤诚的心才适合作为表达情感的信件。我相信,除了文学之外,夏洛蒂没有其他事物可以点燃她的激情。
至于艾米莉,我想到了她诗选中的一首诗,似乎能够作为传记作者的佐证。艾米莉式的创作激情本质上是不涉及性关系的,这一点在她的诗作《白日梦》中可以看出。
总而言之,这本书试图通过对勃朗特姐妹的传记进行深入分析,揭示文化对叙事的影响,并探讨了他们作品背后的情感寓意。这些作者通过对勃朗特姐妹的作品和生活进行解读,试图给他们更多的深度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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