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与我读过的所有作家都有所不同,这或许是因为我读书较少的缘故。不知道为什么,我猜想古希腊或其他一些作家也可能有类似的特点。通常情况下,作品受限于作者的隐藏情感需求和思维习惯,因此读者总能或多或少推断出作者的个性。然而,莎士比亚的作品背后蕴含着一股强大而自由的力量,犹如风和海一般。这股力量似乎就如同传闻中的人工智能一般,已经或即将比任何人类的大脑强大无数倍,却几乎没有可觅利益。这真是伟大的行径。
以上是我读完了第九本莎士比亚著作时的感想。但是当我读到第十本作品,尤其是《奥瑟罗》和其中两个贵亲戚时,我开始感觉到一丝似曾相识而又不可思议的神秘劲头。这些作品中的猜疑和荣誉情节都表现出了一种扭曲而失控的自我旋转,达到了尖叫和虚妄的程度。这让我联想起之前他写过的骄傲、贪婪和愤怒,那些情感都是如此极端,近乎抽象。他的力量也来源于此。东北话中的“邪乎”一词并不指邪恶,也不与正义相对,而是用来形容特别特别过分、有点迷狂的状态。等到我读到第十一本作品时,我恍然大悟,这到底不是什么人工智能,而是一个爱情狂。也许之前我对他的情话写得不够专注,毕竟我只是按照情节进行阅读,而且他的写作方式也是这样展开。但是在第十一本作品中,除了一首长篇叙事诗讲述贞洁之外,其他所有的诗都是关于爱情的。而且那种熟悉而又神秘的感觉也让我想起了普鲁斯特,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追忆似水年华中对迷恋和沉沦的描写本身简直就是一种痴迷和沉沦。而他们两位作家在描写社会生活时都表现出睿智坦率、眼光独到的特点,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相似之处。让人猜想,也许是所有扭曲认知的热切之情都投入了爱情的深渊,而剩下的则是阳光灿烂或轻风细雨,他们用大胆而微妙的手法将这些情感展现出来,始终如一。
然而,无论是莎士比亚还是普鲁斯特,我并不喜欢他们写爱情。我并不太喜欢用语言直接描写爱情这一主题。人类的情欲是无法通过语言来准确表达的,任何瞬间的高能状态在时间序列上通过语言来表达就像是降维一样。这些废话连篇、无法言表的情感,更像是使用加法、乘法甚至幂运算来表述的。情欲还有其他一些元经验,无法通过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来传达,而亲身经历过的人则能够理解。我认为这种经验并不适合直接进行书写。说到这里,我似乎也觉得这种经验是可以说是最真实的事物。这与莎士比亚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他的伟大是不可否认的。关于这种伟大的探讨,一本图书馆都已经写满了吧。
我最喜欢的是莎士比亚的历史剧。此外,哈姆雷特与其他角色也有所不同,他虚无缥缈的形象有点像现代人,甚至有点拖延症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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