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这本书的主要原因并不只是因为它名声太大,而是因为它属于那种不能不读的书。对于这本书,杨绛先生有过精辟的总结:“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因此,我将只写关于自己看完此书后的两点深入感受。
一、揭示现实
这本书揭示了两个现实,钱钟书先生以略带诙谐的文字披露出来:
首先,他揭示了一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所谓文化人的姿态。在某种程度上,这些人与那些一夜暴富的人存在相同的嘴脸,只不过一个是显摆财富,一个是卖弄知识。
其次,通过男主人公方鸿渐的经历,此书揭示了职业、家庭、爱情、婚姻等这些名称背后的残酷现实。尤其是在书末的30余页中,钱先生巧妙地描写了婚姻中所要面对的各种问题。我猜想,读过此书的人更多地会想着“逃出去”,而不是“冲进来”。
二、坚守体面
在那个充满战乱的时代,钱钟书先生所刻画的知识分子或者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虽然有些穷酸、做作,但在读完此书后,我意识到他们保留了最后的体面。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种体面毫无价值,而且还会让知识分子与普罗大众有所距离、有所隔阂。但我个人认为,这最后的体面正是知识分子与普罗大众的区别之一。如果知识分子在遇到分歧或不满时,也像普罗大众那样“撕破脸皮”“大打出手”,那么他们就无法称之为真正的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的体面虽然看上去寒酸、做作,甚至被认为是“无用”,但在我看来,它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当问题出现时,给解决问题留下了空间和时间。双方都可以在这个空间和时间里思考各自的问题和诉求,寻找一种对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而不是将人推向无法缓和的墙角。如果将人推向墙角,问题只能通过“左右”选择或者“你死我活”来解决。
例如,在现在的网络环境中,“理中客”已经成为一种贬义词,这让我感到非常惊讶。虽然有些人可能认为这样才有“态度”和“观点”,但如果我们想解决问题,我们仍然需要保留那种看似穷酸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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