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载春秋,七部长片和两部短片,每一部都够得上影史封神。他就是安德烈·塔可夫斯基(1932~1986),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金狮奖、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等奖项获得者。
他的父亲是大诗人,耳熏目染,他的血脉里从小就有诗意的流淌,他说:“我为诗意电影而生。”在他看来,所有艺术都应当有感而发、随心而动,电影更是如此。
他说,电影的独特之处在于可以定格时间。电影捕捉时间,并按照捕捉到的时间推进,就像一组循环往复、无休无止的美学计量单位。
他说,《索拉里斯》是用科幻体裁探索自己关心的哲学问题。他的电影改编与广义的文学原则相关,尤其是散文的特性。散文的意象形成依赖于读者的感官体验,这种特性对读者产生的影响是一种“审美适应”,“让散文作者藏在在这匹特洛伊木马的腹中,侵入读者的心灵”。
他说,电影实际上讲述的不是一段旅程,而像是一段对话,每个人物都在对话中发现自我。他说,真正的哲学家应该是一名诗人,反之亦然。诗性与哲思相互交织。
在成为导演之前,他上过音乐学校。他说,他的工作与诗人和作曲家无异,都涉及思想上的创新,优秀的电影介于音乐和诗歌之间。
他说:“我们像蜜中苍蝇一样沉入物质主义世界,而且怡然自得。这个发展方向是正确的吗?”他希望找到一种形式,它源自人类的处境和心理状况。在他的电影中,故事不是主要的,他希望用思维的流动把逻辑上并不必然相关的事物从内部串联起来。
他说,诗歌不会改变现实,它创造现实。
他说,即使身在祖国,在亲近的人身边,也有可能感受到乡愁。乡愁是面对这个世界的无力感,是无法向他人传达自己的精神性的痛苦。
他是安德烈·塔可夫斯基,他是“影像诗哲”,他的电影有很多的闪回、独白、幻象、对话,将诗歌、音乐、哲思和叙事融于一体,捕捉人的情感情绪如镜像,如梦境。这部访谈录呈现了塔可夫斯基非凡的谈吐、诗性的表达和发散的思维,是他的镜头语言落在纸面上的一种回应。
其他图片供参考,最后三张是《我的不朽已然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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