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协定与民定 : 清季制宪研究》清季制宪研究：钦定、协定与民定的终极探索

资料详实，有史无论。钦定路线破产，乃历史合力使然，不必诉诸专制价值评判。吴禄贞本可以有更大轻易遭人暗算，这一段尚无人发掘。

另一我关心的问题，晚清在咸同名臣和戊戌烈士之间有一“低谷”长达二三十年，这是否错觉，还是有某种逻辑。

比如本书的主题，日本1882年启动制宪，1889年发布，清廷当时应有情报，最迟到1870年代清廷对付西方国际秩序已经建立起一套初步的框架。

我们不必取决定论，清廷如果稍早，比如1890年代初照抄德日钦定制宪，是可以搭出个样子的。当然我们不迷信成宪，这根本不能解决亡天下的危机。但是清亡时的演化路径会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