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选项都被拿走的时候,你依然有无限自由的可能。”翁达杰对待人物跟他对待文字的态度有相似之处。他对每个角色都怀着最深的同情,又保持整齐的疏离感。只要转换视角,再伟大的行动也无足轻重;调转望远镜,巨人变成俾格米人。现实主义不是认定世界有个共同的真相,而是交流双方定了一些规矩,彼此愿意去调试自己的世界观,让理解对方成为可能。
你的美像笔巨款,本来是请你转交给后代的,你怎么能浪用呢。王尔德《不可儿戏》庆功宴,记者问他,您的戏剧哲学是什么?王尔德说:“我们应该严肃而认真地对待生活中无关紧要之事,而对于那些重大的事情,则应该真诚而仔细地随意待之。”切斯特顿也有很像的一句话,他说,“昂贵的衣服总该随意地穿”。小剂量服用的恐惧是很美妙的,让我们回到更原始的状态,怕那些孩童会怕的东西。
“会结婚,会痛苦,会经常担心钱,会生一个女儿,再生一个儿子,有一个人会出轨,有时候会无聊,有几次想杀了对方,还有几回想了结自己。这是一个真正的爱情故事”。
少年的真挚困惑很正常,但见识了世界的粗暴和荒唐之后依然生机勃勃、不失天真,才是文学。
你可以为理念而死,但不能为理念杀人。
里尔克说:“我一向认为两个人相处,这是他们的最高职责:保护对方的孤独”。
希钦斯是这样一个“无敌不欢”的人。他喜欢说愤恨虽然只能提供一种毒品般的能量,却是让你早早起床的好办法;他喜欢说别人都难忘初恋,但他却清晰地记得“初恨”是如何引发他写作的;他喜欢说别人都告诉你对抗只能“擦出些热量,但光芒黯淡”,但没有热量,哪来光芒。
毛姆说,激情澎湃起来,不是因为它被满足,而是因为它被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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