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葬礼和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是大篇幅对场景和人物的刻画描写。读起来索然无味,但正是默尔索内心的映照。
那个机械的拼桌的女人或许就是典型。在默尔索心中,她严格遵循游戏规则。高潮或许是他被抓庭审,他杀死了阿拉伯人。法官一众却控告他“怀着杀人犯的心埋葬了自己的母亲”,由此判了他死罪。默尔索坚定不撒谎,推动自己走向死亡。
他试图通过不遵守游戏规则来抗拒逃避荒诞,拒绝与生活建立联系,放弃爱情的情感核心。可他看到马松与妻子说说笑笑时,意识到自己要结婚了那一刻,认识到了这种美好背后的价值。他怀念夏季傍晚的气息,怀念他所拥有过的幸福。愤怒地推出神父,拒绝所谓彼岸的希望。他是个懦夫,却闪耀出英雄的光采。
死前那个夜晚,他认为自己依然是幸福的。希望被处决那天有很多人用仇恨欢迎,他意识到自己从未离开过这个世界,自己也并不是一个彻底的局外人。他拒绝妥协,悦纳世界。他反抗虚无,对这个世界温柔的冷漠敞开胸怀。不再向曾经一般远离,赋予了“否定性”之外的一层对人生价值的肯定。对加缪而言同样,死亡苦难黑暗与荒诞是人所必须面临的不幸。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在废墟上能够建立新的宫殿,重获支配命运的力量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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