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莫仔,
如果不是碰巧看了这本书,我可能会写一本完全相同的书,一个没有觉悟的苦乐观念,并描述一个疯狂的、显现出癔症般故事情节的故事。具体来说,老兰的复仇可能从老罗离开后就开始了(老罗抢走了人,老兰抢走了心),但也不一定如此。在“我”小通的眼里,与老兰的愁怨可能也是“我”多年的思维定势和习气的结果(小通也可能是个自大的家伙)。最后,小通在饥饿和濒死的边缘中陷入了虚幻的境界(如同快速闪现的画面),虽然他并未真正死亡,但他在意识模糊的独特状态中没有被老和尚及时唤醒,错失了机会。老和尚至少不会让小通成为一具可爱的中阴身体。所以,故事的结局是未知的,不知道生还是死。如果幸存,小通依然只能依靠自己,他也渐渐产生了这样的意识。这真是一个彻头彻尾没有觉悟、不是不愿开悟的故事啊。这是当时莫言的写照,也是我的写照。懂得这些就足够了,结构很简单,迷雾很浓。这个偶然的机会真的不是一个玩笑,我甚至安排了骡子和吃肉在大纲中,结果看到了这本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莫仔一面。没开玩笑,命运就会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突然想讨论一下存在主义,它不知道无明是本质的流动,“阿陀那识甚深细,一切种子如瀑流,我于凡愚不开演,恐彼分别执为我”。它反而将流动后的无明引发事件的过程和结果将个人孤立的非理性意识活动视为最真实的存在。它说本质让位于存在,也是因为它错把我所能用来思考的这个心,当做了我——这是一个非常精彩的误解。接下来需要讨论心、讨论我,这需要时间。说到这里,这个“突然”本身就是一次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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