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主人公岛村对于在火车上遇到的叶子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在他心中,叶子是美丽的,足以与自然美景相媲美。然而,随着故事的发展,岛村发现自己与叶子之间存在着巨大的距离。相反,他与一个叫驹子的人有着更多的纠葛。那么叶子的存在代表了什么呢?
当我第一次读川端康成的《雪国》时,坦率地说我有些糊涂。尤其是对于叶子这个角色,虽然我有一些疑问,但我对她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她的描写虽少,却散发着触动人心的美和灵动。她站在车窗边呼喊车站站长的样子,请求驹子回去的样子,以及与岛村一起去东京交谈的样子...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中。
正因为对叶子充满好感,我不得不去观察驹子——这个让岛村觉得她与叶子有什么联系,或者将要产生什么联系的女人。驹子从大城市回到这个小村子,她还很年轻,与岛村交谈时有别于村落的见识。两人再次相遇,驹子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名艺伎,但从她本欲笑却表现出哭相的举止来看,她内心对此并不甘心。此外,她在舞台上展示出与演奏三弦不相上下的技艺,以及当岛村回东京时她执意要送他离开,都表明她对大城市充满向往。
她把希望寄托在岛村身上,哪怕这个男人以另一种方式表示“徒劳”。然而,在之后,除了沉沦于麻木的醉酒和“工作”中,驹子余下的时间要么是从岛村的爱中获得力量,要么是漫长而焦灼的等待。然而她热切的执着逐渐沉入深渊,很难激起一丝涟漪。
从叶子和岛村关于一起去东京的对话中,我感受到了一种情绪,那就是只要能接近自己心中认定的美好,不管做什么都可以。不在乎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将来会怎样。自信地以为总会有解决办法。这种炽烈到不顾一切的冲动,不就是我们对某个事物或地方感兴趣时产生的吗?不论真实的样子如何,叶子依然美丽耀眼,这是她毕生的追求。
而驹子更像是在追逐梦想的路上奔波的人,即使一次又一次被现实打压,但她始终不放弃。尽管她不得不在世俗中沉浮,但她从未完全放下渴望。然而,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更多的是无法得到自己所愿的,理想和美好总是在远处让人仰望。
在我看来,叶子就像最初的“心动”。她唱的那首歌中说,“上的什么坟,上的朋友坟,一座一座又一座。”很难说这不是希望落空,使人触动却不愿被触动的记忆。
在叶子离开的那一刻,岛村这个信奉虚无,寻找消遣的人说出了那句“徒劳”,彻底打碎了驹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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