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马佐夫兄弟》木心：在小说中读哲学

木心曾说过“在小说中读哲学”，我觉得这样的小说可能就是下面描述的那样。

我最近在刷的一部作品《天道》中有一个情节，芮小丹帮助背负着十多条人命的王明阳找到了灵魂的净土。“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这句台词让我想起了伊凡在梦境中与“魔鬼”对话的场景。当伊凡告诉阿廖沙他在梦中的经历后，阿廖沙说，“不是在真理之光的照耀下站起来，就是在仇恨中毁灭”。直到伊凡在法庭上成为那个“愿意站起来”的人，实现了自我救赎。

小说中提到了很多关于上帝的观点，我想起了丁元英关于神的说法，“人的神对人才起作用，神的神还神么”。这句话让人联想到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上帝就是道的概念。道是无法被完全言说和理解的，好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们可以发现很多善恶观念之间是相通的。

我要记下米佳的辩护律师费丘科维奇，他的辩护令人印象深刻。与此同时，公诉人的心理分析辩护与现实背道而驰，让我看得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对剧情走向的担心）。但是，以我这个上帝视角的观众来看，我完全不知道如何进行辩护，直到看到费丘科维奇的精彩辩护。我前两天刷完的《白色巨塔》也是如此，故事的后半部分几乎都是在法庭上进行的，这使我看到了律师的一面。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这位律师会发生什么，但我记得米佳在监狱里甚至告诉阿廖沙他的辩护律师也不打算为他辩护。

还有一个青年医生瓦尔温斯基，他具备了医生应有的品质，不畏惧权威，敢说真话。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这位医生的发言，会有多少冤屈无法得到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