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去过日本四国地区,但关注当代艺术、喜欢人文景点的人,一定会听过濑户内海艺术祭的大名。直岛曾经是一座制铜工业废墟,而如今却是一座现代艺术聚集地,整座小岛上点缀着一件件明珠般的现代艺术作品,而其中穿针引线的人正是作者秋元雄史。他作为策展人以出界为书名,一直在交界处寻找平衡。
年轻时,秋元在养家糊口与童年梦想之间寻找平衡。虽然毕业于东京艺术大学油画专业,但他曾经复读两次才考上,这意味着他非常清楚靠搞艺术养活自己是不现实的。在为了养家糊口的工作中,他偶尔会想起自己童年时想成为艺术家的梦想,而从事媒体工作并不是他曾经憧憬的未来。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决定辞职,成为倍乐生公司的社员。虽然这段经历与之后的经历相比并不那么精彩,但不同的年代和背景决定了我们大多数人没有那份打破现状的勇气,但我们仍然会好奇想了解他在之后的道路上取得了哪些成就。
进入倍乐生公司参与直岛项目后,秋元需要在上司的意志与艺术追求之间寻找平衡。虽然他时常会科普现代艺术作品的简介,但他并不只是写所谓的艺术定义和如何追求艺术,因为在这方面,更有名的艺术家比他更适合讲解。他更倾向于把自己作为"策展人也是打工人"的心路历程展现给读者,让人们更愿意倾听他娓娓道来。在直岛项目中,他需要考虑预算收支、领导喜好、业绩报表等事项。而艺术作品的呈现方式则需要与艺术家、设计师、建筑师、当地居民和项目组同事进行反复交流和协商。当直岛项目取得一定成就之后,秋元与福武因理念不合而走向了不同的发展道路。但从根本上来说,他们的分歧只是因为理念不同,在不同的选择下,都取得了各自的成绩。
直岛能够摇身一变成为艺术圣地的原因在于整个项目团队都在现代艺术和在地属性之间不断寻找平衡。他们需要选择国外艺术家还是本土艺术家,在面对东京等中心地区时,日本本土现代艺术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外来力量与直岛本地居民的生活和传承又是如何综合的。秋元用他在直岛的25年经历一直在探索这些问题的答案。
在忙碌的工作生活中,我们很难停下来仔细思考什么是美好的人生。这是秋元在25年直岛项目中一直在探寻的主题之一。或许有一天我们会有机会去直岛,走进地下美术馆,走进原住民的院落,走在濑户内海边,思考属于自己的出界与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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