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无完肤：四大名捕

四大名捕——读《体无完肤：我们与害虫的战争，一部社会和文化史》我们身边的害虫不少，但也要看怎么去说，这是一个角度问题。

农田里，山野上，各种害虫多了，许许多多叫不上来名字，也和我们不熟悉，因为接触的还是机率少，研究不多，也就不了解。这和臭虫、虱子、跳蚤、老鼠完全不同。

这几种东西，大概都是熟悉的。想想小时候生活在农村里，接触的这几种害虫，还是很有意思的。

一般的情况，接触臭虫不多，因为它喜欢潮湿的环境，所以都躲在砖石之下，或者也跑到炕沿边来，钻到炕席下的缝隙里，见不得阳光，总是偷偷摸摸的。我是没有被臭虫咬过的，不过也许忘记了，所以印象不深。但是，它们长得很丑陋，令人没有什么愉快的印象，仅此而已。

说起虱子，那话就太多了。小时候身上有虱子，头上也有。但是没有阴虱，不奇怪。那时候穷啊，不怎么换内衣。基本就是一套到底，哪来替换的。搞不好卫生，就是虱子就多。

家人也都有虱子，它是一个穷人时代的标配。因为太寻常了，所以没有人把这个当回事。有虱子就除，用手抓，挤，吃饱了撑的虱子浑身圆滚滚的，一挤，“啪”地一声响。也有把虱子放野外的，冬天冻，还有火烧，水淹。虱子好像不太怕水，因为洗过的衣服，虱子饿的肚子瘪了，好像死了，过一阵子，又活了。吃的像个地主。

跳蚤，基本人身上很少有。都是猫、狗身上多。狗身上最多，跳蚤跑到人身上，咬的厉害。比虱子厉害多了，虱子都是比较温和，跳蚤剧烈，咬的当时就红肿起包，痒痒的不得了。所以，发现了赶紧脱衣服，把它赶走。一般打不到，驱赶跑了，也就行了。要不然，你还能怎么着呢跳蚤厉害啊，一蹦几尺高，你打不着，跑了。真像个毛贼。《水浒传》里，时迁绰号就是“鼓上蚤”，很形象。

说到老鼠，和人类关系太亲密。美国动画片《猫和老鼠》，太著名了，影响太大。中国有老鼠娶亲的民间传说。《诗经》里还说《硕鼠》，是比喻，也是讽刺。老鼠估计和人的历史一样长。

小时候记忆最深的除四害，当然我们没赶上正式的运动。但是，学校也要搞活动，除掉老鼠，上交老鼠尾巴。那故事多了，各种各样的，真有些荒诞。往上交老鼠尾巴，用剪刀剪掉，用纸包起来。传染病的问题压根没考虑过，多危险啊！也许，那个时候，老鼠也比较天然，吃的，呼吸的，都比较纯净，害处不多。

回忆了如是许多，就得回到这本《体无完肤：我们与害虫的战争，一部社会和文化史》上来了。这几大害虫，既然和人关系如此亲密，那故事、历史与文化，也就自然积淀起来。

随着人们对它们的科学认知越来越多，一些过去的旧思维会被改变，一些荒诞可笑的做法，也会改变。人类还是要和害虫整体和谐相处的，不是谁能把谁消灭的问题。这是一整个综合性的生态体系，都是互相依存的。有些时候，因为我们还没研究到一定程度，看不出里面的关联，但是存在就是合理，这就验证一切了。人不能太自高自大了。认识世界，认识自己，这是永恒的课题。

害虫，这也是一个虚假的称呼吧！

2023年10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