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择婿：新论语的新篇章

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大概八九点的时候，一个帅哥发来一段话，询问我的看法。内容是《论语》中的一句话：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看到后面一半时，我意识到这是孔夫子选女婿的故事，出自《论语》的某一篇章。因为我前不久才读过。然而，我当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基于我对这个故事的了解，孔子选了他兄长的女儿嫁给了南容，而不是让他兄长来主持这个婚事。我赶紧查看了手头的《论语》，发现是出自其中的一篇，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诗经·大雅·抑》有诗句：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不禁感叹，尽管历史不同，宇宙相同，但是这种经历却是我们无法换取的。根据先看到白圭的顺序，我的出发点首先是南容讲了“邦有道……”这个观点，然后被孔夫子赏识。那么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我认为，“道”不是老子那个“道”，而是古代管理范畴以及类似“北海道”、“道地药材”一类的管理。换句话说，这里的“道”指的是国家有详细的管理，就不会停止这种做法（因为对管理层有好处）；国家没有过度管理，民众就会免于管理办法产生的伤害。这个理解基于我对《老子》的理解，老子认为过度管理对百姓有害。而我在阅读《国家的视角》时，也发现上世纪的苏联、美国、非洲等地大规模人为干预的集体农业的案例都是失败的，这也印证了这个理解。所以，孔子对南容的赏识基于他了解到国家力量的重要性和巨大影响力，如果出任仕途必须谨小慎微。这和孔子和老子对统治者的要求如出一辙。当我与某人交流时，他指出这句话是孔夫子评价南容这个优秀人才的标准，而不是孔夫子评价南容这个帅哥的标准。我检查了一下“邦”的意思，发现它也可以解释为“邦彦”——优秀人才。于是，整句话的意思就变了：国家太平时，可以用武之地（为国效力）；国家动荡时，也可以让自己和家人免于危难。这确实是一个优秀女婿的评价标准。最后，鉴定这两句话是出自不同篇章，一个是公长治第二条，一个是先进第六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