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的棱镜一般构筑起灵幻的乌托邦神谕。思念、空虚、期待等情感都可以绵延不断,比生命更长久。由于一次偶然的叛逆,柯希莫少年一生于树木间恣睢生涯。生命的流速多变,情感无稽崖。正常人的生命流苏业已被多面镜的悖论打蜡,避却了热闹,远离了蒙在鼓里的世俗反间计,在树与树之间飞腾跳跃,精神感应意义上的弄玉吹箫。没有玻璃面具般的驰骋的自恋和伪善,而是以爱之滔滔,伟之韬韬,研究大地生化系统的譬喻和照耀太阳的光照射在少年的心肝上。一种非个人主义的心态爬梳钩沉,回归大地的心灵不再恐慌飞流霰,终身拒绝与权力的招手,亦不挥霍力度的时光感应飘蓬志。顺应了自然也与夜雨的揶揄成就了长相思。生命自由的朗诵拒绝了家庭本位意识的煮鹤焚琴般餐饮的扭曲,浮木的飘萍虽则放逐实则规划了思想的柔夷。闪燃的雷电,冰封的棱镜,造化的撩拨,都没有磨洗去男爵树上生活的简单意识流。相反生活的多面性从未掣肘他的聪伟,打猎、读书、恋爱、旅行,还接受了拿破仑的面见。然而他五十年来的以天地为舞室,不是为了追求世俗的成功和立意,而是将逸气和意态装载于脑和心之中,执着的追觅着光阴光源所看不到的地方。从来不是生活的俘虏,只是把权力当做附录,他有十间海住着最完美惬意的心跳。秋去冬来,柯希莫渐渐变得衰弱苍老,当一只热气球飞过树顶,他像个孩子一样一跃而起,抓住气球的锚绳,被它带着飞走了。亘古的神来之笔成就了柯希莫理想主义的一生,死亡改变不了他的价值律的青春与善意的步伐。寓言故事并非由于柯希莫的道德闪燃,不是瓦尔登湖与天地相往来的面向,不是鲁滨逊漂流般的传统战胜自然的形象,而是出于他任其性命之情而已矣,与乐夫天命复奚疑。不需以申诉后又虚空的价值态势画一个终结的锦囊,本心的善,始终未从树上下来,完成了自我的坚守。最后飞上渲染了海市蜃楼般逸景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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