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摘自王路《一是到底论》第三章3.5eimi与是,但主要是关于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里的内容,所以我同时放在此书评里。
《形而上学》第五卷第七章思维与“是”的结合,既可以表达偶性的意义,也可以表达“是”本身的意义。我的理解如下:思维=理性=—=理念=有限是=混沌=未定之二=虚无=无限=实体。当思维与“是”结合时,即理性和混沌结合,理性会从混沌中得到/提取出答案:有时得到的是偶性(9个范畴),有时得到的是“是”本身(实体),即有时得到的就是“虚无”这个实体本身,因为“是”(动词)=实体(动词“是”的名词形式)=混沌=未定之二=虚无=无限。我的推论是:亚里士多德真正的首要实体是“虚无”,偶性是次要实体。另外,虚无+各种偶性,可以得到普遍的属/种,或者个别的具体事物,因为普遍和个别无非是在“虚无”上偶性加多少的问题。个别事物偶性加多,普遍的属/种偶性加少一些。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柏拉图的理念既有普遍,也有个别,也有亚里士多德的各种偶性。柏拉图在这个问题上结合了阿那克萨哥拉的努斯有分辨混沌的作用,还结合了巴门尼德的命题“思维和存在(是)是同一的”。我认为柏拉图的“虚无”就是原子论者的“虚空”,但并不是真的空,因为柏拉图的“虚无”被理念分有了之后,实际上已经和理念合二为一,所以在被分有的情况下,并不是真正的绝对的“无”。思维一旦与“是”结合,真正的绝对的“无”就不可能存在了,因为思维和“是”已经合二为一,思维覆盖了各种时态的“是”,并且不存在思维覆盖不到的地方。巴门尼德的命题在这种意义下仍然为真且符合柏拉图的情况,也证明了“绝对的无”在这种意义下,即为“相对的无”。
这样对比起来,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亚里士多德对感性世界里的实体做了更细分的阐述,范畴、潜能和实现、形式和内容等方面都更加详细,而柏拉图更多关注神的视角,没有分得像亚里士多德那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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