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前言告诉我们,麦卡锡不喜欢帕克,桑塔格也不喜欢麦卡锡,阿德勒攻击凯尔时更可以说是不遗余力。
帕克
不过从这首诗中已经能够看出后来的帕克会关注哪些焦点:她对于女性特质带来的局限性的尖酸解读,以及对那些只会重复公认观点和陈词滥调的人的不耐烦。-“我不会说布朗夫人是个坏人,她不关心道德,但不是不讲道德……”
她告诉巴黎评论的采访者,在《服饰与美容》工作的那些女性“平淡无奇……并不时髦”。她对那些人的赞美从来没有对她们的侮辱一半长
丽贝卡•韦斯特
“我的情人虽然没有占有我的身体,但是他诱惑了我的灵魂;他和我融为一体,直到他比我更像我自己,然后他却离开了。”
我恨家庭琐事……我想要的是无拘无束、充满冒险的生活……
阿伦特
阿伦特几乎算得上同时期女性思想家中的一个特例了,因为其他大多数人都没有胆量明确承认自己感激其他女性。
阿伦特认为瓦恩哈根最让自己感兴趣的一点在于她找到了让与众不同变成对自己有益东西的途径。
玛丽•麦卡锡
另一位同学说:“我觉得她引人注目又令人惧怕,而且她绝对会毁掉一个人的自信。玛丽不会对你做出无礼的举动,但是她会让你觉得低她一等”
麦卡锡在纽约为阿伦特致悼词时,偶尔会用谈论情人的口吻谈论阿伦特,麦卡锡费美她的外表,还有她躺在沙发上思考时的样子。她甚至以一种会导致她被嘲笑的方式谈论了阿伦特的腿和脚踝。但如果你考虑到麦卡锡把她的明友直接形容为思想的化身,那么她做的一切就没有什么不合适了。
苏珊•桑塔格
“女性被教导要注重外表的方式鼓励了自恋情节,强化了依赖性和不成熟”
“被大多数女性接受的关于她们性别的讨人喜欢的理想状态其实是一种让女性对自己实际的样子,过她们通常会成为的样子感到自惭形秽的手段。因为美的理想被用作了一种自我压迫的方式。”
里奇非要单独挑出令自己困扰的一部分横加指责这件事恰恰代表了女权运动中让桑塔格感到憎恶的愚钝思想。“如所有的基本道德真理一样,女权主义也有一点头脑简单。”桑塔格如此争辩道。
宝琳•凯尔
不过凯尔相信,批评家的角色就是要严厉抵制名望的影响。这一点并没能让她受到欢迎。
她早就知道想要写出有权威性的文章,就必须投射出极端的,甚至是超人一般的自信。
琼•迪迪翁
“我是个娇弱、懒惰的人,不适合做任何事,只除了别人花钱雇我做的这件事之外”
迪迪翁描写自己娇贵、病弱,处于离婚的边缘,然而现实生活中的迪迪更像是由理智的钢铁而不是轻浮的丝绸组成的
这种似乎是放任被采访对象自由地暴露自己的愚蠢,而不是被她的评论或想法打断的写作方法成了迪迪翁的标准模式。
迪迪翁并不否认女性是被看低的对象,是性别角色限定的刻板印象的受害者。考虑到她这个时期的人是怎么描述她的,以及她无法顺利地融入男性主导的杂志圈子,我们无法想象她会否认这点。但是她认为这项运动的主要作家们表达的那些愿望是极端幼稚的。她认定“这些皈依者想要的不是革命,而是罗曼史”
雷娜塔•阿德勒
“针对阿伦特女士低调、道德、理性的作品,[马斯曼诺]却用像“希姆菜(Himmler)!”,“希特勒!”这样的夸张的惊叹来提出反对,仿佛这样的呼喊是历史哲学中什么有启发性的陈述似的⋯拒绝倾听和令人恐惧的沟通失败都不是什么新鲜事;我们已经在生活和头条新用中逐渐习惯了这些。但文学的本质就是沟通,在一份主要报纸的文学版面中发现这种失败是非常令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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