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号一天只能群发一次。我写了一篇回应,先发到豆瓣上,过了十二点再发到公众号。一般来说,回应的文章通常没有原文的浏览量大,但是我希望回应的文章能让读过原文的读者都看到,所以希望大家帮忙转发一下。
昨天,我在看完《陈衍诗歌选注评》之后,写了一篇推文,详见一本快乐的书——《陈衍诗歌选评注》。这篇推文是对昨天引发争议的文章的回应。我首先要向周教授道歉,不要以为我是在迫于压力。我不可能受到古代文学学术界的压力。只是周教授的同门说我态度过于轻佻,我承认这是我的错误。主要原因是我低估了文章的影响力。我上一篇文章的阅读量只有三百多,几乎没有人看。基本上就是朋友之间的吐槽。吐槽当然是轻佻的,并且还要玩梗。文章中提到的“整活”、“但凡有一点知识,也不至于一点知识都没有”、“攻读小学学位”、“人可以不活,但不能没有活”等都是娱乐性的玩梗。如果这篇文章像上一篇一样只有三百多次阅读,只局限于我的朋友圈,那当然没有问题。但是要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转发,导致文章现在已经有六千多次阅读了,听说在学术界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虽然题目是一本快乐的书,但我在写的时候情绪充满愤怒。这本书已经绝版,我是以高价购买的二手书。晚上睡前翻阅这本书,气得睡不着觉,连夜读完后发表了一篇吐槽的文章。情绪激动,很难做到冷静。如果事先预料到推文的影响力,我不会写得那么情绪化,而会更加认真。
道歉说完了,下面回应一下争议。文章有一个争议点,就是对“东痴”的解释。周教授在书中将“东痴”指为徐夜,而我认为它是指孟郊。因此,周教授的同门认为我错了,说我是半桶醋,认为我自视过高。对此,我只想说,正如我前面所说,我一直强调我对陈衍的了解并不多,甚至连《石遗室诗话》都没有看完。感谢大家对我的喜爱和转发,导致我的文章已经被阅读了六千多次,听说在学术界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下面是对“东痴”争议的回应。有一篇博士论文中提到了这句诗,而且只有三篇博士论文提到了这句诗,巧合的是,这三篇论文都是华师的。让我们来看看这三篇论文对“东痴”的解释。首先是官剑丰博士的论文,他引用了陈衍的一首诗,并说“柳孟两人颇似伯夷”,很明显,他认为“东痴”指的是孟郊。
有趣的是,这位博士也是周教授的同门,所以说我错了的人是别有用心的。他实际上是在攻击另一位同门,并试图引起师门内讧。我的推文成了他攻击同门的一种方式。
接下来是杨晓波博士的论文,他先写了“亟称孟东野”,再引用了“昭代知东痴”的诗句来佐证,其意显而易见。
因此,我建议周教授的同门应该承认“东痴”指的是孟东野。不能为了指责一个计算机专业的本科生是半桶醋,而将华师的两位博士牺牲掉,这是不值得的。
好了,道歉和回应都说完了,接下来说一些关于宏大叙事的东西。理论上来说,清诗研究的门槛应该是各个朝代诗歌研究中最高的。清代诗集汇聚了前代的大成,清初的诗歌很多出自明代遗民的作者,而明代遗民大多承袭了七子之余绪,所以清代诗歌研究者怎么能不熟悉明代诗歌呢?而清中期的浙派和秀水派,清末的同光体又倡导宋诗,清代诗歌研究者当然也要了解宋代诗歌。清代前期王士禛的神韵派,清代中期沈德潜的格调派,晚清的中晚唐派和西昆体,这些都是唐代诗歌的苗裔,清代诗歌研究者当然也要了解唐代诗歌。而晚清的王闿运又倡导汉魏六朝诗派,汉魏六朝诗的数量只有万首,了解一些重要诗人的作品并不困难。一个合格的清诗研究者,需要对汉魏六朝诗、唐代诗、宋代诗、明代诗都有一定的了解。然而,我不知道现在有多少清诗研究者能达到这个水平。
因此,周教授有些冤枉。下午有人读了我的推文后,去豆瓣给这本书刷了差评。我不太赞成这样的行为。虽然周教授的书确实不好——但是相较于其他著作,真的差那么多吗?这只是不走运而已。这本书遇到了我这样一个比较认真的读者,我也有意愿去纠正其中的错误。事实上,我愿意读完这本书并给它指出错误,就说明它在同类著作中并不是最差的水平。这也是我愿意道歉的原因。在某些诗歌研究领域的著作中,我翻了几页就知道,这些书没有任何阅读的价值,自然也不会去纠正错误。因此,这些书现在还没有什么声誉。我有一个朋友,之前形容某本注释低劣的书时,常说“搜韵注书之典范”,但她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用搜韵注释的书的水平,已经比不少注本要高。因此,我建议如果有学者接了注释项目,但希望应付了事的话,就请用搜韵注释。至少这样能保证项目达到一个基本的水平,也不必让读者费心查询搜韵。当然,对于那些真心想做认真研究的学者,我也建议使用搜韵注释。尽管查询结果需要人为选择,但这个功能已经是极大的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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