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当我上中学时,历史教科书只是简单提到了一战的起因,即奥匈帝国皇储弗朗茨·斐迪南大公在萨拉热窝被刺杀。老师没有鼓励我们深入解读背后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世界史不是考试的重点。现在的学生可能比我小时候更加深入地了解这个话题。在我读书的时候,老师没有引导我们主动思考这场战争在奥匈帝国内部和国际环境中埋下了多严重黑暗种子的意义。也许,他在某个时候曾提到过,但是我没有完全理解。它的起源经历了多久的酝酿,“初心”通过哪些方面不断引发能量输送,最终引发了全球的混战。在战前、战时和战后,有多少荒唐事和心酸血泪。在我读中学时,我没有时间考虑这些。尽管人类连续的历史让看似孤立的事件吸引了人们的注意,但是那些散发着硫磺味的浅灰色线条才是更不容忽视的联系。谁又能知道,哪一天又会有另一个火花不幸地落在上面,再次引爆整个世界呢?
《哈布斯堡的灭亡》这本书的内容与副标题一致,可以了解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深层次原因,并见证奥匈帝国解体的全过程。奥匈帝国这个词给我带来了不祥的感觉。二元君主国注定无法产生1+1>2的合力。这本书没有完全把推行这种荒谬的“折中”政策的责任归咎于茜茜公主,即便她“极为同情匈牙利人,而她的这份同情可能和匈牙利人一样,都想摆脱她丈夫的控制。”尽管茜茜公主确实推动了弗朗茨·约瑟夫同意匈牙利人的所有政治要求,但是在当时政府高层中,像她一样的立场不止一个人。既然决策者都是男性,那么他们理应为所有的后果负责。本书的主人公是弗朗茨·康拉德·冯·赫岑多夫。随着战事发展,你会了解到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欧洲战场上,奥匈帝国的军队为何如此不堪。你会知道从第一枪声响起,奥匈帝国的结局注定是失败的。在这场世界范围的灾难中,奥匈帝国的反应太随意了。虽然寄望于德国能给予一些帮助,但是哪怕是一点点努力,都会改变命运的轨迹。奥匈帝国的军队在康拉德的错误指导下输掉了不该输的战役,做出了一次次毫无意义的兵员调动,坚持着过时的战术布局,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机械化和火力压制的时代。(当然,这个只是表面上的结果,根源在于二元君主国内部的矛盾。)也许他们曾赢得过一些战役,但是这还是不足以扭转局势。所有的战略构想都化为泡影,只剩下内部宣传。这种风格特别像如今管理那个小岛上的青蛙们的人,总是只看着头顶的一片天空,嘎嘎地叫着。
如果你是一个战争迷,这本书会让你欲罢不能,大量的战场细节描述、军队的调动和分布以及行进和撤退的路线,会让你在地图上像参谋长一样探索。但是,如果你不喜欢这类东西,这本书中大量的战场细节描述可能会使你感到乏味。不过,不要就此合上书。你不需要知道第一军团的指挥者,也不需要知道对阵的敌方是谁,他们是从哪里调过来的,也不需要知道某条河流的流向。你只需要知道奥匈帝国的军队再次搞砸了,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再次输掉了一场战役,而康拉德再次推卸责任,老国王依然在幻想吞并塞尔维亚,准备征服意大利。即使你不喜欢军事和战争,你在阅读时一定会思考中东欧这片广袤土地上军队补给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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