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基督教不鼓励信徒过分沉浸在天主的享乐中。康德看到了这一点进而提炼出了他的唯意志论,把后者以便我们最后都能走向斯多葛式的平静。虽然萨德从来没有直接给予过康德压力,但是康德的唯意志论似乎是某种迫在眉睫的压力的产物,这或许可以追溯到康德所生活年代活跃在他身边的某个神话。康德被迫咽下他的叹息,否则他就永远不会得出“天主没有形象”的结论,康德不像萨德,萨德直接就宣称:“做万恶之首!”
这就把我们拉回到了萨德幻想中的“在场”问题。萨德幻想中的客体回答了上面提到的,那个被康德回避的“形象”难题。享乐在萨德的幻想中被捕获,然后被萨德转换成了邪恶崇拜,但是这个崇拜却取了一个非常美妙和应景的外形,总是出现在正确的时间和地点,比如今天,一切都是为了赞美“天主的在场”。
现在让我们谈谈萨德笔下的“绑架者”,“绑架者”到最后往往就是作为一个纯粹的工具人存在。尽管他“拥有”他的享乐,但是这不代表说他的行为跟“谦卑”有任何沾边,他只是作为一具肉身在行事,换言之,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快感。在主体的两个常规“他者”中的那个“大他者”中,“复制”并没有反映任何东西,也没有带来任何交互(为什么“复制”一定要取某种“交互”的形式)
欲望永远追随主体的分裂。把欲望称为“享乐的意志”听上去很舒服,但是在“大他者”中每次提到“欲望”我们想到的总是“诱惑”,把主体勾引到了不知羞耻和难过的不归路,最后让主体成为一个对自身的无能逆来顺受的废人,谁让主体屈从于快感的律法呢快感让每个人都变得鼠目寸光。
快感,是意志极富挑衅性的对手,但快感不会是比堕落更加恶毒的共谋。快感很快就从享乐中掉了队,除非快感能够介入到幻想,在享乐中必然出现的不和谐面前支撑幻想,甚至在幻想因为不一致而被放弃的时候快感依旧不能放弃幻想。幻想让快感适应欲望,
但这个快感绝对不是主体。
“因为在需求的能指中无论如何都不能把欲望揭示出来,不管什么欲望。”
“因为意指虽然说出了欲望但永远不能说明欲望”。”
这就很清楚了,只有幻想能把握欲望。
心理学揭示出痛苦比起快感是一个更“大”的循环,因为痛苦刺激到了一定程度,快感就撑不住停止了。为了延长快感,我们假设痛苦和快感终止的方式是一样的:它们都随着主体的衰弱而衰弱。幻想利用了这一点,为主体的萨德式施虐赋予一些理性。
幻想公式:($*a),当中的那个星号应该被读成“幻想针对”,反过来,幻想公式引入了一个“身份”,这个“身份”的基础是一种绝对的“非交互性”,这个“身份”的形成和主体的形成是并行的。
不管这个“身份”是什么,这个“身份”,这个“形式”很高调地“在场”,“身份”描述了这样的一个快感:为了这个快感,作为工具的客体小a必须被替换。客体小a的替换发生在施动主体遭遇分裂的时候,具体说就是主体牢牢固着在客体小a的时候,我们现在看到主体的分裂还是可以被回溯到大他者。
主体的无意识欲望的生成可能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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