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担忧一个反乌托邦的未来场景。在这个场景中,知识精英独自享受现代科学的成果,而普罗大众却没有吸收和消化这些成果的能力。因此,大众只能接触到科学史之前的简单概念,社会经济面的无产者遭到了消灭,取而代之的是知识上的无产者。
普遍达尔文主义的意见认为,人类是两种复制子——基因和模因的寄主。《达尔文的危险观念》作者道金斯呼吁人类展开对基因操纵的叛乱,因为人类可能拥有跟任何一种复制子都对立的利益。斯坦诺维奇则认为,我们可以被理解成机器人,而机器人的叛乱是发现自己的利益可能独立于复制子的利益。我们可以通过使用不同的大脑机制和服务目标的知识来实现机器人的叛乱,从而将人类的利益置于复制子的利益之上。基因在人类大脑中建立了一套由基因控制的自发式系统,也建立了一套指向工具理性的分析式控制系统,以实现人类自身的目标。
然而,很多个人确定的目标都受到另一种复制子——模因的操纵。为此,人们必须追求广义理性,即来自认知和决策科学的自我评估原则,以对工具性计算、信念和欲望持批判态度。
作者指出以下几点:
1. 普遍达尔文主义嘲弄了人类寻求意义的徒劳,因为人类归根到底只是大分子。
2. 人们倾向于接受笛卡尔的心智理论,即存在一个我们不知其运作原理的普罗米修斯控制器,但现代认知科学认为不存在这种控制器。
作者认为,人类的独特性来自他们心智的架构特征,即高级表征的倾向。人类能够对自身的一阶欲望进行批判,进行二阶评估,这被称为强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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