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冷静观察，理性阅读

从史学家的角度，梳理了前人的成就，探讨了一代学人的政治迷思。用“挣扎”形容不过分，阐释人性的拉扯也耗费了不少笔墨。这是一个具有可读性的切面。

文史学术看似有逻辑，并深刻遵循着逻辑的发展，但面对百家争鸣很难归纳总结。整本书的历史宗教学意味很强，学者的思维里又带着一种很强的模式化的东西。究其本质，是根植在历史的学科性之中。

前半段有很多精彩的地方，但读到2/3时越来越费力，看到了文史研究中较真的一面。阅读时请保持理性旁观。结尾时又回到了主题，看到最后会有内心震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