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面对自己的所有思想,回忆和探索自己,不要被各种环境所束缚。就像我上了大学回来第一个假期和家里的妹妹说的一样,上了大学换了一个环境,就像到了另外一个屋子,这个屋子是蓝色的,而回到了家乡的这个屋子,倏然发现它是红色的,我不得不被充斥于房间内的颜色所感染,我整个人也披上了一层怎末撕也撕不掉,“抽刀断水水更流”的一种液体或者气体面具/皮衣,我的表情、我的行为、我的情绪都被这件“衣服”所包裹,紧紧地像怪物的面具,如何摘也摘不下来,如何抵抗他就如何反作用于你。
在最后一部分“魔剧院”里,荒原狼一面成为了发泄暴力欢娱自己的红眼的人,一面又回归于青春年少、热情快活的小伙,另外还有无数个迥异的形象从他的灵魂中释放出来——他成功地正视内心深处无数多的或暴力或纯洁、或死气沉沉或充满生机、或婀娜柔情或刚烈正直、或沉溺现实或以身殉道的所有形象。但对于现代社会,在所有成年人在这个成人社会中崩溃的瞬间,痛苦无助在瞬间溃决,洪水般袭来的情绪却不能打开泪腺——所谓的“人格”使人哭不出来。人被迫成为了人类社会规训的工具,成为了社会机器运转的一枚螺丝钉。螺丝钉会被泪水腐化、侵蚀;机器不需要情绪。当我一个人躺在冰冷黑暗的卧室里,我仍旧释放不了内心的那个无数个面貌性格各异形象,内心真心希望未来的某个时代人真正实现了人格的解放,实现了人类真正的自由该有多么美好。
莫扎特在“魔剧院”中的出场简直是点醒了所有的读者(荒原狼),收音机毫无选择的把神圣的音乐塞进所有陌生的、嘈杂的、充满哈欠的、开展资本主义沙龙的房间,但却不能破坏音乐的固有精神。收音机是如此,对于思想与现象、永恒与时间、神圣的与人性的之间也样是如此。生活就是这样,我们只能听之任之,最好给它爽朗快活的大笑!生活就是这样荒诞复杂,我们无法创造完美无缺的杰作,就像我们无法以完美的形态永远地过活。生命就是一场上帝掷骰子的游戏,人类只能在其中品尝所有的痛苦与欢乐的战栗。
最后的最后,哈里终于实现了他梦寐以求的自杀——用一把刀的幻象杀死了一个女人的幻象——惩罚是被所有人高声嘲笑。他实现了思想上的自杀,用一场谋杀认清了自己的暴戾凶残和自己的purestlove;他实现了自我的解脱,被一种奇特的嘲笑惩罚之后学会了用它取笑痛苦的生活,取笑生活中所有可笑而毫无价值的东西。
可以说最后一部分“魔剧院”的过程不是哈里的堕落之路,而是哈里的自我救赎,自我探索和自我回归。他不再是一个自称荒原狼的矛盾的理性小市民阶级,而成为了一个真正完整的接纳全部自我的解放的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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