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康成曾说:“《雪国》和《伊豆的舞女》都是我出于对爱情的感激而创作的。”他之所以对爱情怀有感激之情,可能是因为美好女子对他的救赎。川端康成的作品中的男主角都无法避免地受到他自己经历的影响,他们的世界观无一例外地是川端康成自身心境的映射。有的男主角在平庸中度过岁月,没有追求,颓废无望;有的来自破碎的原生家庭,封闭自己,变得孤僻。
相比之下,女性角色经常敢爱敢恨,不甘命运,充满生气和活力,像火一样点亮男主角内心的黑暗。值得一提的是,男女主角在身份地位上通常有很大的差异。在社会地位上,男性通常高于女性,无论是本文中的高等学校学生和舞女,还是《雪国》中富家子弟和被迫卖身的艺伎。然而,在精神世界上,女性角色能达到的高度是男性角色无法企及的,尽管有时男性角色对此表示不屑。这让我想起了简·爱在小说中深情地说:“你以为我不美、矮小,但我们的灵魂是平等的。”可以看出,女性身上的美丽特质一次次冲击着男性角色内心上的建构,为他们的人生带来了一场巨大的变革,但外界只能看到闪光而已。
然而,在《伊豆的舞女》中,男主人公并没有完全陷入生命的虚无感中。他是一名高等学校的学生,对身患顽疾,有些怪异的爷爷充满真挚的关怀;他给老板娘留小费,愿意接受别人对老年人的托付。更重要的是,他对舞女这样的流浪艺人一直保持着尊重平等的态度,这也是两人情感打动人心的重要原因,他们突破了世俗眼光束缚,突破了各自身份的桎梏。尽管他担心舞女受到玷污,在老板娘的刻薄话语中也心生疑虑,但当舞女赤身裸体兴高采烈地挥手时,这一切都消失了,因为他意识到舞女其实还只是个孩子。因此,我更愿意相信,那些并不那么“真善美”的情节,都是他对舞女的喜欢带来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更显得真实动人。
谈到川端康成的作品,或者是讨论日本的作品,物哀的审美观是不可回避的。在紫式部的眼中,物哀之美体现在男女之间哀切的情感和时间的无奈更迭。然而,在这里我想重点谈谈舞女的美。说实话,我非常感谢导演找到了山口百惠,而山口百惠在她如花般的年华里贡献了如此魅力的表演,让世界感受到了日本女性的美。其实,我一直讨厌人们对女子美的讨论,尤其讨厌人们谈论日本女性低眉顺眼的美。但问题在于凝视者的恶意和对女性的物化。我们不能因此压制、闭口不谈日本女性独特的美,那是一颗明珠暗投。
舞女是一个正在花季的少女,情感喜怒无常,总是充满诗意的。当面对年龄相仿的男主人公时,她总是害羞的。她既害羞又好奇,对男主人公的陌生十分好奇。在男主人公身边,她总是羞怯地低下头,脸上泛着红晕,让我想起徐志摩的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尽管她大部分时间还是害羞的,但在听故事的时候,她的好奇心占据上风,她会专注地盯着男主人公的额头,眼睛的发亮的发髻轻轻触碰他的肩膀。小说中最让人难忘的是她赤身裸体打招呼的那个场景,她一丝不挂,却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因为她洁净无瑕。正如结尾所描绘的,男主人公感到头脑仿佛变成了一泓清泉,缓缓流淌,只剩下甘甜和畅快。此外,最让我动容的是,当她被问到是否累时,她举起鼓棒调皮地说“还能打”,生活对她充满不公,她渴望看电影,但最终却无法实现。然而,她却愿意光着脚在这个荆棘丛生的世界上跳舞,尽管周围充满尘土,没有鲜花和掌声。
这段感情令人陶醉,但我们却很难定义它是什么样的情感。这不是爱情,她还只是个孩子,不懂其中的深意;这也不是友情,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也许这段感情无法定义,但每个人在青春中都能找到类似的经历。我们什么都没有,还没开始,却已经结束了,但在我们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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