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读克尔凯郭尔时,“无限弃绝”“信仰”等等只是被我当作一些概念、一些思想运动的不同环节,就像我对待黑格尔的概念一样;虽然我明白应当深入到作者的生存中去理解他的思想,但是夏虫不可语冰,那也仅仅是梳理生平式的外在考察。如今我遭遇的事件让我突然能感受到他文字里的震颤,于是写下我的思考,也写下一个鸟笼对一只鸽子笨拙的爱。
在我之前对克尔凯郭尔的书评中,我引入了两个视角考察「无限弃绝」和「信仰」,它们分别是:自我与他者&拥有与失去。这篇文章将继续沿用它们。
我在《恐惧与战栗》的书评里认为,无限弃绝的运动抵达的爱是一种自恋、爱上的不过是一个空洞的自我同一之物,但这个问题需要引入一个新的视角:假如爱是无私的,或者说,假如我们爱上的是一个纯粹的、与自我无关的他者,那么,这样的爱是否是自恋呢在这种爱之中,爱与自我无涉,好像确实不是自恋。但是,如果爱只是一种投射出去而不返回自我的运动,也就是说,如果爱只是爱上一个与自我无关的他者,那么,这种爱似乎导向了无限弃绝所抵达的爱。因为我爱你与你是否爱我、与我们是否能够结合无关,所以无论我们在一起还是分离,这种爱都不会改变。它如同无限弃绝的运动抵达的爱一样,是一种对一切有限漠不关心的爱。
爱着纯粹他者同样导向了自我同一之爱。这是因为,他者并非与自我无涉,他者同样是一个自我。爱绝非无私,因为纯粹的“私”、纯粹的自我不存在,就如同纯粹的
相关推荐
© 2023-2025 百科书库. All Rights Reserved.
发表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