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看完不久后看见图上这句话而突然冒出的一个不那么完整的书评---
好神奇长久的思考后形成的认识为什么就让人满足且有时会让人疲于行动,而行动了难道只是为不让自己的思考白费或者逃离未行动时的乏味吗
-------沟口他最后决定行动:“正因为是徒劳,我才应当去干。”
从对金阁(即心中美的代表或者美本身)向往,再到被美蛊惑、魂牵梦绕,再因内心深处对美的渴望,望美在通过自己的身体后留下一些美的痕迹,改变体内的某种东西。抱着这样的想法,美常常在关键时刻将沟口与世俗的丑陋的人生隔绝开——难说这是对他的救赎还是惩罚。
(现在我再补充,我其实还没有好好想过…金阁和美真的可以画等号吗美是否还有其他的含义只是我没有了解到)以及心中像夏天阳光下的白衬衫一样温暖明净的少年(鹤川),对于他来说是完全不同的纯洁的存在,也是他向往美的原因之一吧(也许是美然而这样善良的人却突然的死了,然而口吃的(似乎)无用的自己仍然活着——平静地好好地活着。对死亡的同情悲伤其实几乎很少,更多则是:“他这一死使我和光明世界相连的一根心线就此中断了,我是为失掉白昼,失掉温暖的夏天而哭泣。”还有对这个喜怒无常的世界奇怪的秩序的不理解。更大的瞬时的冲击反而是在鹤川死去多时才出场的柏木与鹤川来往的信。在柏木的嗤笑中沟口明朗:鹤川也并非全部属于那个光明世界,他也有如此平庸的苦恼。或者是更残忍的现实——不会有完全由纯粹的美构成的人…
(我发现我之前感到自己有时候能理解沟口的想法,有时却不能理解,比如他对于美的执着。也许因为读的时候我只想到“美”的最普遍的定义,于是只把他的这种情感当做是特别的人物设定。)相比之下,柏木可以算作黑夜里行走的缺月。起初沟口简直是抱着对于同类的怜悯之心去接近他,但也混杂着困惑:一个内翻足上生长的缺陷之人,却自傲,更古怪的是他的傲慢竟然不是在说大话——他确实利用内翻足(其实还有其他成分的作用)在俗欲的世界中成为掌控自己人生的人。也正因如此沟口才获得那么多次引导以及机会去冲破每每矗立在他与自己幻想人生之间的金阁——尽管一一失败了。也许柏木所展现的那种人生对沟口也起了一定的鼓舞作用。也可能是本身就深埋在每个人心中的不愿循规蹈矩的种子在沟口身上发芽。再放大了看也可勉强解释为:世界战争像水面的漩涡正声势浩大,而水底的暗流在对比下显得格外平静,远离漩涡的人们无切身的血红的体验,只闻其声,然而那透明中交织的激湍急流其实闯入了沟口的大脑,搅动他本就犹豫不决不切实际地存在着的想法——烧毁金阁。得知他这一想法时我也不认为这没有可能,毕竟在一个“将没落、破灭的世界”里任何动乱发生都可以理解,并且在他确认这想法之前早就有所铺垫,比如旷课,一时兴起的出走,将学费花在妓院…一点一点,要亲手教老师将他抛弃驱逐,教自己凛然行动。这是一场反叛,精心准备的,肩负重任的。…回到引起我联想的这句话,“就像你好几个月以来一直考虑把头发染成蓝色,却突然发现如此久的考虑、调查、想象已经满足了你对叛逆的渴求。”那个雨夜,在将一场火灾发生需要的一切准备万全之后,沟口却犹豫了。“我此番行动已准备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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