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思辨唯物论-布鲁诺)、安瑟尔谟(唯理智论-莱布尼茨)、琉善(唯心论-费希特)、布鲁诺(实在论)
【真理与美是同一的】真理与美同一,哲学与诗相谐;有限的理智只能在时间之中窥见永恒原型的摹本,自然将理念的原型刻印于实体之中,美的时间性定在被否认,理念自身就是美;事物因此具有理念和个体的双重生命,技艺显白而哲学隐微。
【绝对同一性高于差异与统一的对立】绝对同一性被设定为第一位并构成对立者的关联根据,观念与实在之间具有最高的对立与统一,思维-直观、无限-有限、概念-杂多的统一随即被设定并成为知识本原,万有都归于同一的太一理念;统一即是单纯无限的可能性与实体,杂多则是现实性与偶性(因为有限者的根据/可能性在自身之外)。概念是无限的有限者,它在与绝对者分离的情形下必然进入时间,绝对者因此就是潜能与现实的统一,从而宇宙也是独一的、内在联结的全体;有限者与无限者类同,却由于自身意志而成为了受动和时间之下的神。知识是相对的统一却不是纯粹的观念性,存在也并非纯粹的实在性;分离是意识的构建,意识之外才能实现对统一者的理智直观。
【有限者进入定在;三一体的产生;空间、直线、重力的推演】有限者为其自身而脱离永恒并达到时间性的定在(如何?),思维与直观仅在个别事物中分离并以摹仿着绝对实在的方式发生短暂的思在结合。理念走向形体化,有限者所具备的无限性的程度决定着其整体的完满性,由此构成天体,天体则在自身之中努力地反映整个宇宙。有限-无限-永恒的三一体在与有限者的关联中产生(作为对立者分离结合之基础的)空间,而概念在此关联中则生成了作为纯粹长度、最高最纯粹的分离活动以及一切图形之灵魂的的线,事物的自身统一伴随着时间和自我意识都服从着直线性的模式。重力作为本原始终在时空之中将差异者纳入无差别状态之下。从而,单纯直线性的事物和有限概念能够确定无机部分,将特殊者纳入普遍者的判断则能够确立有机部分,普遍与特殊的绝对统一则由理性部分加以表现。实在的维度惟有理性,理性是永恒者的直接摹本。
【统一、运动与天体】统一与差异带来运动,事物在自身中缺乏实体时便会向使其存在的根据靠拢。天体在循环中实现对立的消除和纯粹的统一,它们呼吸着真实世界的神圣安宁和第一推动者的庄严气息。其感性存在不仅使得肉眼能瞥见美,更能使灵眼超越差异而直观地洞见保持其自身的绝对之美。不与统一分离的星体最不致密,也最少地表现出时间、样式和形态、最偏离运动的完美。地球的自然现象由此被演绎出来。单纯的有形事物必然是个别者,其内在地具有时间和光而趋于完善;而在有机体中光和形式也构成实体本身,其概念内在地具有落于个别者之外的无穷多的可能性,却也因此成为了依赖性的和贫乏的。
【灵魂与身体;无限认识与有限认识;自我的本原行动】统一使事物自由,并且使得它们不是在自身之外而是在自身之中拥有它们。身体是个别的,灵魂却是无限思维并在自身的无限性中试图呈现整个宇宙;在可能性中具备现实性或反之的无限统一在反映(Reflex)中被撕扯开,概念在直观-被直观关系的相互规定中方才成为定在。就身体而言的有限灵魂(客观认识)与作为无限认识的灵魂通过永恒概念而相互结合。认识的有限性源于其与客体的关联,而认识的概念自身是无限的。无限者来到自身的现象则是自我,世界在自我之中展现其自身。自我是无限者在有限性中的本原行动,并由此使得一切有限者通过自我而得以显现。在永恒者之中可能性与现实性的绝对同一就在自我的客观东西中成为现实性,在自我的主观东西中成为可能性,从而一切有限者之中都能发现无限者的踪迹。知识就在于客观认识与认识的无限概念的统一。
【三一体在认识之中的分殊:直观、判断、推理】直观通过概念完成,并且预设存在之中的思维;几何学明证性的依据就是思维与存在在直观中的绝对类同性。三一体在直观中从属于有限者(时间中的个别认识),在思维中从属于无限者(将有限者接纳到无限者之下的判断),在理性中从属于永恒者(永恒者促生推理)。与灵魂合而为一的是无限的灵魂概念;它包含了一切直观的无限可能性;以身体为直接客体的灵魂(判断)包含了无限-有限的现实性;而使得二者统一的永恒者(推理)则包含了无限的必然性。
【三一体在质上的体现:无限可能性—无限-有限的现实性—大全】概念的无限性是单纯反思的无限性,其反思的图型就是线;时间的单纯无限可能性包含着纯粹的统一,时间的无限-有限的现实性则包含了杂多,时间的全部现实性在受到无限可能性规定后便成为大全。
【观念与实在的统一】现象是理念般存在着的无限者的单纯反射;反映之中带来事物的个别化并由此隐射着源初的世界之理念。知识之中感性直观与知性判断是外在结合的,而逻辑学尽管运用理性的推理能力,却是一种单纯的知性科学。形式在反映中分裂成观念与实在;实在折射统一却不构成统一本身;观念与实在是绝对者的两个方面。绝对的认识与绝对的实在是统一的:理念就是这正的存在。
【绝对者与自然的关系】绝对者却必然包含与理性的关联,正是后者使得认识与存在实现相互对立。重力、直观与判断则是同一的。上帝之外无自然,自然之外无上帝。因果关系的预设使得以往的哲学(如康德哲学)都要求理性服务于知性而局限在有限者的界限之中,然而真正的哲学却要明晰统一的本性及其不可避免的分化。绝对者不仅是单纯否定性的。
【只有理智直观能够通达的“物质”概念】柏拉图将物质设定为自然事物与不变者的单纯主体,太一则超出一切对立并构成自然事物与神圣事物赖以彼此区分的基础。而后的时代则混淆了物质与物体,物质成为了无机体;然而真正的物质却是有机无机的统一,并需要理智直观方能通达。物质使事物统一(因而是无限的可能性),形式则使万有彼此分离。源初形式(一切形式之形式)是永恒的,其在形式方面无穷多产,就其自身而言却是贫乏;丰饶与匮乏的统一就是爱欲的起源。时间是无限的有限者,事物身上的无限者包含着时间的可能性和本原,而其身上的有限者则包含时间的现实性。形式是万物之父(monas),物质是万物之母(duas),二者的合一超越一切现象之外。一个特殊的世界时代则将有限者与无限者、身体与灵魂、自然物与神圣者相互分离、决裂。形式由此具备了僵硬的外在性和静止性,万物内在的亲缘性就此消失,整体性沦为了空洞的容器。
【同一性自我表现的潜能阶次;伦理学维度的降临】理念与具体事物是统一的,前者从后者中发现对立与统一;范型是事物的灵魂,映像是事物的身体。每一个实体都是太一自身(联想:泛神论),并同时包含着有限的时间性定在;定在就成了限制性的个体化本原(联想:阿奎那)。思维和存在的分野是同一性试图自我表现而展开的潜能阶次。思维与存在的统一仅仅通过理智直观而成为绝对的;二者的特定统一就是自我性。相对的统一引向伦理学,绝对的统一因其客观性而超越知识的维度。二者的绝对同一由此在自然界呼唤出了“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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