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原因,我觉得这本书的语言特别冗长且拗口,给人的感觉很不好。本来这本书就不是传统意义上有故事情节的小说,而是类似经历者记录的一个时期的一个事件。剧情推进很慢,整个故事说实话其实很短,书中充斥着很多客观描述、记录、想法论述。然而,翻译的啰嗦拗口让本应精彩的描述记录论述变得极为乏味和痛苦。每次读外文时,都得冒着剧透风险先来豆瓣找推荐的译文...
抛开译文,对于书中的里厄、朗贝尔、科达尔、塔鲁、格朗,我并没有太多感触。不过,我倒是对书中一开始的守门人有些感触。直到文章末尾,当我发现守门人换了一个新的时,我才想起原来的守门人在鼠疫刚开始时就已经死了。
这一瞬间让我有所感触,至少这个守门人的死亡能被记录下来,被后世所知晓,尽管只记得住一瞬间。而更多的人却没有这种待遇,根本无法被当作独立个体记录下来。在这个故事中,这些人只是被鼠疫杀死的人,然后就没有了。
在我刚读完书时,书中的角色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多感触。但当我翻阅我的标记时,格朗引起了我的关注。他是一个普通职员,因为上级的口头承诺而开始了工作。他不擅长言辞,而现在上级已经去世,他也没有向单位提出当时的承诺,争取他应得的利益。他早早地和一个女人结了婚,工作让他筋疲力尽,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女人忍受不了这种沉默的痛苦而离开了他。他感到难过,感到后悔,想要挽回却没有重新开始的勇气。他对争取自己权益感到尴尬,觉得承诺这些词也很尴尬,也不愿意用请求、照顾、感激等词,觉得那样会失去尊严。就这样平淡度过了这么多年。
但是他有一个目标,一个想法,一个愿望,那就是写一本让出版社编辑们都赞叹的小说。整本鼠疫中,他一直在琢磨着小说的开头。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思考这件事,好像这件事就像一种解药,可以慰藉他一成不变的生活,让他找到一点人生的价值和意义。
然而,他却迟迟不动笔往下写,一直在小说的开头徘徊。事实上,他根本就不可能写出这本小说,他的个性已经决定了这个目标、想法、愿望其实只是一种幻想,一种让他能够活下去的续命药。
所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快要死了,而续命药也没用了。他大喊着说,烧掉它。我终于不需要幻想了,因为我终于可以死了。
但格朗却活了下来,平凡而普通的格朗,在我看来与我一样没什么意义的人,在书中成为战胜鼠疫的第一个人,成为鼠疫的转折点。
这是作者对这种现实生活中可怜人的怜悯吗?在书中给予他一点意义。
我不知道。
而在书的最后,格朗又开始他的幻想,终于给离开他的女人写了信。难道人必须通过生死才能有所改变吗?那些经历生死却能活下来的又有多少呢?
我觉得我比格朗更惨,我连幻想都没有,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希望,什么都不想做。
我希望有些改变,但对周围的环境和自己感到绝望。我可不希望通过某种鼠疫才能改变,毕竟我是一个生活中的人,没有像格朗那样的运气,在鼠疫中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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