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更准确的称呼是西方政治思想史。我曾经学过这门课程,但自从罗振宇参加了第六季奇葩说后,我就再没听过得到。尽管存在政治敏感问题,但我更想讨论它。
在读完本书后,我又大致地了解了每个思想家的背景,除了韦伯和尼采,我没有读过其他人的原著,并且也不太可能去读。
刘擎本人的思辩和对一些词汇的澄清非常有益。许多术语在网络上的流传并不准确,所以这种澄清几乎是必不可少的。
阅读本书期间,我有很多感想:
1/我先读了刘瑜的新书,然后再读了这本。刘瑜的观点落在“准文化决定论”,而这本书基本上是关于亨廷顿的“准文化决定论”,大概是现今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最合理的理论解释。
2/我发现,我第一次读尼采时,我的人生观并没有太大变化。我一直以来都是西西弗斯式的积极推石头,是珍爱人生的虚无主义者,我相信推本身就已经有意义。
3/阿伦特的“平庸之恶”可能并不能完全解释埃森曼这个人,但我认为它仍然适用于解释许多人。平凡之恶指的是在人们做出不道德行为时,通过奇怪的弯曲和“空白”,将自己从内心中放过,而道德则是在个人利益和他人利益之间进行权衡的过程。真正值得信任的人,是那些能够整合自我的人,这种整合产生于勇气、诚实和少数“空白”和“弯曲”的人。因此,向邪恶之路的道路都是由善良的意愿铺成的。
4/我在阅读费孝通的《乡土中国》时,意识到了与科学相似的敏感和直觉。这些思想家中有很多理论都是基于敏锐的观察和描述,并找到最能描述观察结果的表述,甚至是不同的观察角度。一些看似坚实的理论,比如人类历史将在政治民主上结束,都是个人化的幻想。我认为这类言论经常会在欧洲的周五晚餐会上听到,朋友们会热烈地讨论与争辩。
5/这些思想并不难理解,但最费力的是每个思想家都要发明自己特殊的术语,并为这个学术语言体系带来了庞杂和模糊性。这与数学不同,圆的概念仍然是圆的概念,圆周率的值也不会变。
这种术语体系,包括逻辑本身,似乎更适用于男性。我发现身边很多女性有非常完整的思维体系,并不需要这套所谓学术术语区别和描述。她们的表达方式可能更有血有肉,更完整,可能会包含需要意会和体验的“文学性”表达方式。而我所使用的表达方式,可能更类似于无法使用学术语言的那种挫败感。
6/庞杂的术语体系可能会让理论区分度更大,但最后,就像辩论一样,实际上是正反双方最终的中和。我认为这种热衷于辩论的倾向更适用于男性,而女性则更倾向于中和后的实际复杂结论。当然,这个观点也有一定的偏见。
最后,我想说的是,尽管世界大同的理想从未实现,也许永远不会实现,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追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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