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这个国家,对我来说非常遥远且陌生。在我印象中,只有妇女裹着长袍头巾,只露出眼睛。三十年的战争使阿富汗陷入了恐怖的生活。正如作者所说的:“拂去蒙在阿富汗普通民众面孔的尘灰,将背后灵魂的悸动展示给世人。”除却塔利班、本拉登和恐怖主义分子,战乱国家中还有这样细腻的情感流动。这是一个忧郁的民族,总是深陷悲伤和自怜之中,面对失败和灾难屈服,将这些当成生活的真谛,甚至把它们视为必须。普通民众的面孔变得麻木和哀愁。
二十六年过去了,阿米尔终于面对了他儿时的自己和哈桑,再次回到喀布尔。所见所闻都是悲痛,一些记忆被重新塑造。当被野蛮的阿塞夫暴打时,他感到解脱和自我救赎。这是阿米尔二十六年前应该经历的情景。他决定带索拉博回美国,更多的是出于亲情、不可分割的羁绊、怜悯和深感愧疚。他仿佛看见了哈桑,不敢眼睁睁地看着他流落街头。他对自己和索拉博父亲相同的遭遇充满了自责,无法触碰,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和守护。小说的结尾,追风筝的人变成了阿米尔,正如哈桑所说,他追逐的风筝如今成了索拉博,“为你,千千万万遍”这句话也适用于哈桑。如果我掌握了这个风筝,我将追逐的是世界和平。将不会再有像索拉博这样的孤儿,也不会再有哈桑这样美好的人遭受不幸。虽然我现在无能为力,但我向往并追逐着这一理想,抬头仰望着高高的风筝。
友情就像阿米尔和哈桑之间的友情一样,是绝对忠诚且愿意付出一切的。一个选择了懦弱和赎罪,一个对友情坚守不移。这样的感情也是宝贵的。如果哈桑没有死,他们再次见面,也许不会再回到从前,每个人都是生命中的过客。昨晚,我丈夫哭了很久,因为他的朋友随便一句话说要回来聚聚,丈夫兴奋了好久,为此做了一大锅小龙虾,准备着聚餐的烤肉。但最终,朋友竟然没有回来。他的朋友是他从小认定的玩伴,他觉得陪他度过艰难岁月的朋友们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里。成长后,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和家庭,不再将友情视为重心。他哭泣,是在告别年少时充满感情和义气的自己,他像个小男孩一样哭泣,因为他要长大,要告别小时候的自己。朋友仍然在那里,只是我们要过好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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