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十五年：洞察低效时代内核

这是一本历史书，也是多个人物的小传。它深刻分析了当时的政治制度内核，其中重点介绍了每个人悲剧命运的原因，并最终讲述了李贽时的哲学阐述。读完后，我对那段历史有了更加完整和深刻的理解。

在这本书中，我看到了不同于一般的万历皇帝。早年，他努力图治，但后来他感受到了整个文官体系和制度对于皇帝的束缚，深感无力，转而拒绝与所有官员合作，表现出消极怠工的态度。往常，我们习惯将每个朝代的兴衰归功于当时的最高统治者，但这本书为我们打开了一个新的视角，通过阐明当时发生的大事来解释整个国家未取得进步的核心原因：过度祟尚道德而非法律和制度，整个国家本质是一个个农村的组合，缺乏统一调度，制度和思想共同导致整个国家效率极低。

在读这本书之前，我对海瑞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一个清官，擅长断案。但在阅读后，我发现他在为人处世、把握分寸方面存在很大问题。他胆识过人，敢于直言上表批评嘉靖皇帝昏庸，并称陛下现在努力还来得及比肩尧舜，这在一般人看来是难以想象的。然而，他这种做事风格也为他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由于他做事太容易走极端，他担任有实权的职位时间很短。尽管朝廷重新启用他，希望利用他的正直思想，但只给他一些闲职。心怀好心未必能做出有价值的事情，也未必能处理事情令人满意。在海瑞处理民间借贷问题时，这一点显而易见。本来属于法律问题的事情却被用道德制度管理，这是时代局限所致，但海瑞没有认识到这一点。他想用当前的制度大规模解决这个问题，最终结果可想而知。

相反，威继光对于制度的时代局限性有深刻的了解。他利用有限的资源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当兵役制度效率低下时，他自己从各地农村招募士兵来建立新军。当供给保障效率低下时，他的军队放弃使用杀伤力更大的火器，而采用简单可靠的兵器作战，并打造自己的作站队形。他通过严厉的军规和严格的训练保证了军队的战斗力。不得不说，威继光是顺势而为的典范，无论哪个时代，这种品质都是非常重要的。

我要感谢黄仁宇先生写的这本书。读起来非常舒畅，读完后回味无穷。它在我心中留下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万历十五年，真正让我体验到以史为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