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荒诞得令人神往。我更喜欢第二个故事,似乎在某部电影中也见过类似情节。第一个故事中的人似乎都陷入了被弱化表象所驱使的执念中,如女裁缝身上的所谓“职责感”,以及拉蒙身上的虚荣心。情节的处理非常破碎而跳跃,整个故事呈现出纷繁复杂的面貌,每个片段似乎都是相对独立和可拼凑、可挪移的,而戛然而止的结局似乎是最好的安排。这个故事以极端而魔幻的方式表达了生活潜在的巨大不可预测性,最后让人感到哈哈之后仿佛一头雾水,甚至发寒。女裁缝特里娅也出现在第二个故事中,仿佛在两个故事之间牵扯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事实上,这暗示着第二个故事同样指向真实世界的无可预知性,并帮助将本体故事引向另一个幻想空间的可能性。然而,我更喜欢故事对“噩梦”容器真实性的模糊处理,这种怀疑是留给读者的。故事中的“我”显然不承认噩梦只是噩梦,而“我”的陈述也不是叙述者的朋友所理解的“发生”。这种错位背后暗藏着对人与人之间情感的思考,使得“噩梦”的描绘在深色隐喻下增添了一丝悲凉的气息。我不太喜欢译后小记,感觉对故事的内核过于简化。毕竟,真正使故事成为故事的关键,不仅仅是显而易见的叙事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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